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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本网 > 美国众神 > 第五章

第五章(11 / 16)

次结束都是新开始

幸运号码是无

幸运颜色是死亡

箴言:

有其父必有其子

本不属于他,甚至连他本人也无法告诉你他为什要这做。人们跑来看他建造屋子——好奇人、迷惑不解人,还有那些绝对不会老老实实告诉你为什前来观看人。于是,他做在他那个年代里任何个明智理性美国人都应该做事情:他开始向参观者收费。当然不是很贵,可能只要五美分,或者毛钱。他继续扩建下去,来参观人也越来越多。

“他把那些五美分、十美分门票钱收集起来,房屋建造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奇怪。他在房屋下面地基里建造这些仓库,里面摆满给人参观东西,而人们也真跑来。每年都有几百万人来这里参观游览。”

“为什?”

星期三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他们走进灯光昏暗、两旁被树木围绕“昨日之街”。拘谨地抿着嘴维多利亚时代陶瓷娃娃们,排排坐在布满灰尘商店橱窗里,向外看着他们,仿佛恐怖电影里道具。他们脚下踩着鹅卵石,头顶上是黑暗屋顶,耳边还有刺耳音乐背景声。他们经过个装满破烂木偶玻璃盒子,走过个放在玻璃箱里颜色过于闪亮金色音乐盒。他们走过牙医诊所和药店。(“欧力瑞牌磁力腰带,帮你恢复能量!”)

街道尽头有个巨大玻璃箱,里面有具女性人偶,穿戴得像是吉普赛算命女巫。

影子做个鬼脸。他把预言纸条折好,放在贴身口袋里。

他们继续往里走,走下条红色通道,经过很多房间,里面摆放着空椅子,上面放着小提琴、中提琴和大提琴,所有乐器都在自动演奏,或者看上去像是在自动演奏。只要你投入枚硬币,琴键就会压下去,铙钹撞击,压缩空气进入单簧管和双簧管。影子带着不怀好意快乐,仔细观察着。他发现机械手在演奏弦乐器时候,弓弦并没有真正接触到乐器,不是还差段距离,就是位置偏。不知他听到音乐声真是由这些管乐和打击乐器演奏出来,还是播放录音带。

感觉走几公里路,他们来到间名叫“日本天皇屋”房间。其中整面墙壁堆满

“好。”星期三大声说,声音盖过机械音乐声,“办大事之前,最应该做就是请教命运女神诺恩[8]。们假设这位女巫就是命运女神,怎样?”他把枚黄铜色上面印有岩上之屋图案金属币塞进投币口。机器阵颠簸,运转起来。吉普赛女人抬起手臂,再放下。个小纸条从投币口弹出来。

星期三拿起来看眼,嘟哝声,把它折好放在口袋里。

“你不把预言给看看吗?会给你看。”影子说。

“男人未来是属于他自己私事。”星期三表情僵硬地说,“也不会要求看你。”

影子把金属币塞进投币口,然后拿到自己纸条。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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