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齐伯母语气中满是失望,塔莉觉得自己变回被抓进警察局小鬼,难得次无话可说。
“你就像亲生女儿,”穆伯母
凯蒂怎会说那种话?也没有打电话来道歉或问好……甚至没有祝她生日快乐。
她望着黑暗海面将酒饮而尽,把空杯放在旁边桌上,而后听见身后传来电话铃声。她就知道!她跑回公寓里,推开挤在客厅中宾客,回到卧房用力关上门。
“喂。”她有些喘。
“嘿,塔莉,生日快乐。”
“嗨,穆勒齐伯母,就知道你会打来。可以立刻出发去探望你和伯父,们可以——”
嘎作响。
凯蒂望着电话,等候铃声响起。
“孤独是最不堪贫穷,好像是特蕾莎修女说。”塔莉啜饮着橄榄汁马丁尼。
她身边男人瞬间露出惊恐神情,仿佛在黑暗公路上开车时,正前方忽然出现头鹿,接着他大笑起来,那笑声传达出他们是同国,此外还有丝优越感与暗藏贵气,肯定是在哈佛或斯坦福那种名校挑高大厅中学会,“们这种人哪懂贫穷或孤独?今天至少有百个人来为你庆生,香槟和鱼子酱价格可不低。”
塔莉努力想这个人名字,却怎样也想不起来。既然是她请来宾客,她应该知道他是谁才对。
“你要先向凯蒂道歉。”
她坐在床尾,“只是想帮忙。”
“可是你帮倒忙,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你没听见她在节目上对说那些话吗?好心帮助她,她却对全国观众说……”她说不出口,由此可见她依然非常伤心,“她该向道歉才对。”
电话另头沉默许久,接着传来声叹息,“噢,塔莉。”
她怎会对陌生人说出这种荒唐内心话?
她带着自嫌弃心情喝干杯中酒,这已经是第二杯。她走向位在公寓角临时酒吧,穿着燕尾服酒保身后可以看到西雅图灿烂天际线,绚丽灯光与漆黑夜空对比产生神奇效果。
她焦躁地等候第三杯马丁尼,和酒保有搭没搭地聊着。酒调好,她立刻往阳台走去,经过堆满礼物桌子,每件都裹着闪亮包装纸与缎带。不用拆她也知道里面是什,高级水晶香槟杯、蒂芙尼纯银手镯和相框、万宝龙高级钢笔,可能还有克什米尔羊毛披肩或琉璃蜡烛杯组,有定经济实力人往往会送这种东西给陌生人或同事。
这些包装精美礼物没有半点人情味。
她再喝口马丁尼,走上阳台,靠在栏杆上,远眺班布里奇岛模糊轮廓。森林蓊郁山丘被月光染成银色,她想转开视线却做不到。节目播出后已经过三个星期,二十天,她心依然满是裂痕,无法修复。凯蒂所说话不断在她脑中重复,当她能暂时放下时,却又被刊登在《人物》杂志或网络上。就连亲生母亲也不爱她……这就是你们偶像,你们以为她温暖又有爱心,其实她不曾对任何人说过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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