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不算坏事也不让人难受事。”
“您是指它们开始……”
“对,它们又次开始,既不算坏事,也不让人难受。”
“以前为这种事他们抓过您吗?”卢乔把杯子放回小碟子里,动作很慢,有点做作,他稳住自己手,让杯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小碟子中央。被传染
“啊。”卢乔说着把火柴凑到香烟旁边,“当然,夜里也会这样。”
“是。”
“但您人独处时候就不会吧。”
“人独处时候也会。”
“啊,您人独处时候也会。”
夸张意思,好像只是在陈述种看法,您要明白,这种事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您是您,可别时候。别时候又怎啦。别时候就会有人说脏话,还有人用手摸你屁股,立刻上床睡觉,丫头,还磨蹭什呢。可那样话。哪样。可那样话,蒂娜。
“还以为您已经明白。”蒂娜阴沉着脸说道,“就是跟您说有天会给关起来时候。”
“您说都是傻话。可开始……”
“知道。您怎开始没想到呢。开始谁都会犯错误,这太自然。再自然不过。给关起来也是很自然。”
“不对,蒂娜。”
“真,请您理解。”
“没事。”卢乔啜口咖啡,说道,“挺好,烫烫。像这样日子里,们就需要这个。”
“谢谢。”女孩回应异常简单。卢乔看看她,因为他本没有向她表示感谢意思,他只是感到这次小憩终于得到补偿,那横杆终于到头。
“这不算坏事,也不让人难受。”蒂娜说话语气像是在猜测着什,“您要是不相信也无所谓,可对来说,既不算坏事也不让人难受,第次时候。”
“第次什?”
“就对,见鬼。对不起。就是对。这样总还是好些,比那些时候好。变态。臭婊子。鸡。都不知道听见多少回。总比那样要强些。要不然也可以找把斧子,砍肉那种,把那些人下砍翻。可没有斧子。”蒂娜说这话时候冲他微微笑,仿佛再次请他原谅,她样子怪怪,半躺半靠在圈椅上,又累又困,点点溜下去,短裙越掀越高,她已经忘掉自己,眼睛里只有他们拿起杯子,倒上咖啡,顺从却又虚伪,像不知多少回变态、臭婊子、鸡。
“别说傻话。”卢乔翻过来覆过去总是同句话,他有点不知所措,希望,不信任,庇护,他分不清,“现在知道这不正常,得找到原因才行,得去找找。不管怎样干吗要走极端呢。指是被关起来或者找把斧头。”
“谁知道呢,”她说,“说不定就是要走走极端,走到底。说不定这是唯出路。”
“极端是哪端?”卢乔问道,他也累,“底又在哪儿呢?”
“不知道,什都不知道。只是害怕。要是别人这和说话,也会烦,可是总有些日子。有些日子,还有些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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