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下个牺牲品!”
“弗里德里希,”布雷尔转过来面对着尼采,“你在做什?从来没有看过你这样子!为什你在这件事情上,压迫压迫得这厉害呢?”
“正在做,完全就是你要求做,找出另种攻击你妄想方法。相信,约瑟夫,你部分绝望来自于隐藏怨恨。你心里有某种东西,某种恐惧,某种怯懦,不容许你表达你愤怒。代之而起是,你以你谦恭自豪。你必须制造出种美德,你深深埋藏着你感受,然后,由于你体验不到怨恨,你自以为你道德崇高。你不再假扮那个角色,那个具有理解力医生,你已经变成那个角色,你相信你太美好而不会体验到愤怒。约瑟夫,有点想复仇是件好事,咽下怨恨会让人生病!”
布雷尔摇摇头,“不是,弗里德里希,去解就是去原谅。探索贝莎每个症状根源,她心里没有丝邪恶。如果真要说什话,她太过于善良。她是个宽大又自牺牲女儿,她之所以病魔缠身,是因为她父亲过世。”
“所有父亲都会死,你、、每个人,那不是疾病解释。喜爱行动,不是借口。找借口时机——为贝莎找,为你自己找借口时机已经消逝。”尼采合上他笔记簿,会面结束。
你孩子来公开羞辱你!这是爱情吗?这种爱情还是让免吧!”
“不会去评判或攻讦病人,也不会取笑他们病痛,弗里德里希。向你保证,你不解这个女人。”
“那真是福气啊!真是要感谢上帝!认识某些像她女人,相信,约瑟夫,这个女人不爱你,她想要毁掉你!”尼采情绪高昂地说着,说每个字时候都敲着他笔记本。
“你以你所认识其他女人来评判她,但是你搞错,每个认识她人都有跟样感受。从嘲弄她之中,你得到什?”
“这点就像在其他许多事情上,你被你美德所拦阻。你也必须学会去嘲弄!嘲弄路上躺着健康。”
下次会面以类似激烈方式展开。布雷尔要求尼采对他妄想,进行直接攻击。“好吧,”尼采说,他向想做个战士,
“当事情跟女人有关时,弗里德里希,你就太过于严厉。”
“而你,约瑟夫,则太软弱。你为什要持续不停地替她辩护呢?”
太过于激动而无法再坐下去,布雷尔起身走到窗边。他注视着花园,个眼睛遮着绷带男子,只手紧抓着护士,另只手则以根拐杖轻叩着他前面小径。
“解放你感情,约瑟夫。不要有所保留。”
继续瞪着窗外,布雷尔头也不回地说:“攻击她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如果你能见到她,跟你保证,你会唱出不同高调来。你会用膝盖走到她面前。她是个耀眼女人,是特洛伊城海伦,是女人味极致。已经跟你说过,她下个医生同样与她坠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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