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卢见柏问。
谢西槐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拔塞子,在自己手腕上倒些白色粉末,将粉末在手腕
晋王车队终于全从客栈门口路过,又刻不停地往城中心去。谢西槐又吃几口蜜饯,刚想去睡,却突然听见阵奇怪声音。
卢见柏自然也是听见,他走回到谢西槐身边,谢西槐和他起看出去,竟看到有十多个军士护着驾马车,徐徐向前移动。卢见柏细细看,发觉到两匹马儿拉着东西不对劲。
那马车门给人卸,硬生生塞进个黑乎乎大箱子,箱子四角挂着四个奇怪大东西,马车跑,那东西碰到箱壁,才发出奇怪声响。
“谢公子,你看,”卢见柏低声对谢西槐道,“那马车里头有个箱子,箱子里头关人。”谢西槐惊,重复道:“关人?”
“认得箱子四角那四个大锁,应当是前朝用来锁重刑犯,”卢见柏道,“奇怪””“师弟,”谢西槐皱着眉头道,“们得跟上去。”
又不是什宝贝,还要人守。”
但盛凛是不会放心谢西槐人待着,卢见柏还是陪谢西槐留下来。6.
戌时将尽,晋王到扬州城。马蹄声从城门口远远传来,愈来愈近。个时辰前,盛凛和祝休云就先去城门附近守着。
宵禁要熄灯火,谢西槐和卢见柏待在房里,随意攀谈着,不知为何,不论怎聊,气氛总都有些紧张。
听马蹄声越来越近,谢西槐忍不住站起来,走到窗边,转头看看卢见柏坐在桌边黑影,又转回来,在窗角上偷偷戳个小洞。
卢见柏愣愣,面上露出犹豫之色。
晋王深夜匆匆赶来扬州,又带个前朝锁犯人箱子。
如果卢见柏是个人,现下必定是要跟上去,但他还带着个谢西槐。盛师兄亲口对他交代,要对谢西槐“寸步不离”,若是谢公子有什闪失,他该怎同师兄交代?
“师弟,”谢西槐又说,“你倘若觉得带着麻烦,便待在客栈等你。”
卢见柏心中还在动摇着,就见谢西槐拿出支火折子,点上盏昏昏暗暗烛灯,对他说:“这箱子很有蹊跷。”
卢见柏没拦着他,谢西槐就堂而皇之地透过小洞,看着黑黢黢外头。过会儿,晋王列队来,共有七驾马车,最大那驾应当是晋王,连马车上布纬都泛着柔和浅光。
“这布料可稀奇得很,”谢西槐转头对卢见柏招招手,“师弟,你来看,是近来很时兴星纱,晋王竟用来做马车布帷,真是朱门酒肉臭。”
卢见柏正无聊着,便也凑过来,从小洞往外望,恰好看见晋王马车从楼下缓缓经过,看几眼谢西槐口中星纱,感叹道:“果然好看,必定价值不菲吧。”
“可贵。”谢西槐酸溜溜地说道。
谢西槐又在窗户另个角上戳个洞,两人边吃卢见柏下午去买蜜饯,边你言语,开始评价晋王马车装饰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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