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凛把满渠告诉他话又全然复述给谢西槐,谢西槐听得愣愣,听见要再解次蛊,脸也都红起来,傻傻地跟着盛凛说遍:“还要解啊?”
盛凛点点头,谢西槐拖长声音,“哦”声,端起茶杯抿口,抬头看着盛凛,他脸色带上片薄红,眼神天真,又有些羞涩,明明蛊毒发作时候哭着求着盛凛弄他,清醒时候要提,又还是觉得难为qíng。
“你不愿意?”盛凛把谢西槐拉起来,直视着谢西槐。
谢西槐浑身都烫起来,想把盛凛推远点,可是盛凛又哪里是他推得开,他只好qiáng作镇定道:“有什不愿意呢,又不能不解蛊。不就是……不就是……”
盛凛不露喜怒地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西槐,”盛凛顿顿,才开口,“若是知道问合心法与合欢蛊会——”
“不怪你。”谢西槐打断盛凛,他在外头等盛凛时,边给满力编故事,也边想许久。
且不说那时是他自己缠着盛凛不放,即便是知道会疼得透骨钻心、求死不能,能给他解蛊人,除盛凛,谢西槐也作不出第二人想。否则解合欢蛊,或又徒生心蛊。
“但是还会再疼?”谢西槐看着盛凛,问他,“满长老同你关起门来偷偷说什?”
盛凛沉默半晌,才道:“解蛊之后,便不会再疼。”
他包裹,也没有心思打开看。
满力对谢西槐低落浑然不觉,他把饭厅、饭点之类杂事与谢西槐jiāo代后便告辞。
谢西槐关门,坐在桌边,给自己倒杯热茶,托腮叹口气,门又被敲响。
“请进来。”谢西槐对着门道。
盛凛推门进来,他问谢西槐道:“还疼不疼?”
可谢西槐终究是没有说完,不知为什,他支支吾吾会儿,嘴唇就与盛凛碰到起去,谢西槐被盛凛吻,腿也软,握着盛凛手臂,往他身上靠。
盛凛扶着谢西槐抱起来,放到chuáng上,继续低头吻他,谢西槐抓着盛凛手,心里慌乱地想,他们肌肤碰着肌肤时候,也应该是盛凛最疼他时候。
盛凛
“都怪你。”谢西槐瞪着盛凛责备他,完全忘片刻前他才说不怪盛凛。
“怪。”盛凛看着谢西槐,他说话也有些无可奈何。
谢西槐放低声音,拉着盛凛,软声软气又很当真地跟他提出要求:“是你不好,你就要陪着。”
“好。”盛凛答应他。
谢西槐撇撇嘴,问:“那蛊毒呢?何时能拔?”
“不疼。”谢西槐说,他眼睛又大又亮,对着盛凛感叹,“满阁厢房有点儿太大。”
“有你在王府居所大?”盛凛淡道。
“那怎能样。”谢西槐心直口快道。
盛凛走近些,又没有靠得很近,低头看着谢西槐,问他:“有何不同?”
谢西槐想许久,又转转眼睛,才道:“府里又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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