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眼神似乎有些悲伤、失望。太糟糕,它们似乎在说。很不走运。觉得你再也做不到。“你确定吗?”坚持说下去,“似乎记得——”
他打断:“克丽丝。”他说,“拜托,你只是在想象……”
从那以后整晚没有说话,只听着自己脑子里回荡声音。他为什要这做?为什他要假装从来没有写过个字?为什?听着他睡在沙发上轻轻鼾声。为什没有告诉他知道自己写过本小说?真如此不相信他吗?已经记起们曾经躺在对方怀里,在天色渐暗时小声倾诉着对彼此爱,可们怎会从那种甜蜜走到这步呢?
但接着开始想象如果真从柜子或者某个放得高高架子深处翻出本自己小说会怎样。那对有什意义?除它会对说:看看你跌得有多惨。看看辆汽车在结冰路上把切夺走之前你原本可以做到事情,现在你变得连个废人都不如。
那不会是个快乐时刻。看见自己变得歇斯底里——程度远远超过今天下午,因为今天醒悟至少是步步,至少还带着对记忆渴望——尖叫着,哭泣着。结果可能是场灾难。
难怪本可能想要瞒着。现在想象着他把那些书搬走,扔进金属烧烤架里,然后决定该怎跟说:如何才能好好地重塑过去,让它不那难以忍受;在余生里应该相信什样故事。
可是现在已经结束。知道真相。被隐瞒、但被重新记起来、关于自己真相。而且现在它已经清楚地记在日志里,不再只存在于记忆中,而是被永远地留下来。
发现自己现在正在写这本书、这本日志——自豪地认识到它已经是第二本——可能是危险,也是不可逃避。它不是本小说。它可能泄露些最好不要被发现事、不能见光秘密。
可是笔还在纸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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