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师坐下,看着红墨镜,“兄弟,跟你玩儿,你说玩儿钱就玩儿钱,你喜欢指头就玩儿指头。留着指头也没用,脑子折射率错就都错,时间是最原始信息,输入与输出永恒不对等,们地球,集体慢五分钟。”
红墨镜左眼又开始眨,把钱往中间推推,没说话,意思是先赌这些。
赌就是比大小,纯运气,李大师赢。
红墨镜站起来想走,刚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赌客这会儿都来劲,“哎,干吗,不剁指头?不牛逼?”
李老师示意大家别喊,“人都有难处,科学有些事情也解决不,们是信息流动副产品,阻截是没用,你要不把眼镜押把?看眼镜架子是金。金是好东西,宇宙中来,宇宙中去,重元素,地球上没有,才能解决时间问题。”
殿受他接见,有张合影,回这个小城市,就负责他们“运功”
传承。
那照片儿李大师秘不示人,但不少人都见过,确实是在故宫照,跟别人游客照没有两样。
李大师聪明,在大学(当时这学校还是技校)当老师,要传功,来学自然多,老板娘也跟他学过。最热闹时候,在学校大礼堂做带功报告,两千人围成圈顺时针走,都感到自己走在正道上。
李大师懂医,对气功和人体有科学看法,他说,人脑熨平以后就是张糖纸,承担有限防卫、保鲜功能,最主要用处是你透过它追寻真理时,发生折射。
李老师正常好多年,因为聪明,升职很快,赚钱又多,遭同事嫉恨,回李大师请同事来家聚餐后,个人举报他还没有放弃邪门歪道,家里有怪东西。公安上他家看,果然不像正常人家,放好多钟表,好多都是他自己做。同事会挑日子,正是建国六十周年,李大师就又被关起来。
没什罪名,也没人为难李大师,他自己又表现优秀,没几个月,在回本地大领导视察监狱时,作为改造模范发表演讲。大领
修习“运功”,就是调校折射率。
因为这独到见解,王中运还写信表扬过李大师,夸他做出重大理论突破,准备邀请他去北京做报告。李大师焦急地等几个月,大脑折射率起伏不定,结果在《新闻联播》里看到王中运,他名字简短闪过,跟好多其他宗派大师起,并没有特写镜头。
夜间好多气功门派被打成非法活动,跟李大师学功都散,上班上班,喝酒喝酒,两千人绕圈儿盛景再难重现。李大师没气馁,他认为其中必有误会,打算去营救他师父那天,在火车站被警方控制。
也没啥罪名,小地方,都认识,谈谈话就放,说,你好歹是知识分子,当老师,怎封建迷信起来没完没,们都不信你怎还信?工作还要不要?
日子慢慢过,逢大日子,会有专门人到他家看看,叫他踏实工作。后来李大师开始爱上赌博,组织上算放心,知道他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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