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不能考虑下忆秦娥。结果反对意见很激烈,说忆秦娥把团上害成这样,成整年地给她擦屁股、补角色,再考虑给她分房,岂不是领导自己打自己×脸哩。单仰平倒是不怕打自己脸,他是考虑,这个团从长远发展看,没有忆秦娥恐怕是不行。通过两本大戏排练,他发现,楚嘉禾还就是担任二三流角色料。不仅楚嘉禾不行,试着准备推出那几个“当家花旦”,都比忆秦娥差大截。他就暗中,还是在打忆秦娥产假后,如何尽快恢复工作主意。这大个团,没有真正扛硬角儿是不行。唱戏这行,就靠角儿吃饭哩。你说上天说下地,这个立不起来,个团都是筋松骨软。无论如何,都不能因为分房,把忆秦娥伤。也刚好,有这多人闹,他就干脆让分房停下来。他得把团长精力,好好朝忆秦娥这个瓜女子身上再用用。这是省秦根基,弄扯,还就真没猴耍。
不过想到忆秦娥,他就头痛,这也真是个难缠主儿。你说啥,她都是副四季豆米油盐不进样子。好几次谈话,他就想操起电话机,把那个榆木脑袋狠狠拍几下。有啥办法,能让这傻子灵醒起来,给省秦拼着命地朝山顶上再冲几起呢?
急得他在房里转圈圈力度,是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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