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缓,年前戏就排不出来。”她没好气地问:“非要年前就排出来吗?”单团说:“人家隔壁邻舍院团,都在紧锣密鼓地排戏,并且好像都有排《白蛇传》意思,们咋能落在人家后边呢?明明们有现成白蛇,再排晚,还说们是故意跟人家唱对台戏呢。”忆秦娥就说,要上也行,能不能别让她上A组。她说她可以在旁帮着说戏,顺戏。要A组演员实在累,她也可以顶上去演。单团还把她看半天,说你还真格有点瓜瓜。忆秦娥可不喜欢听这话,当下就红脸,问她咋瓜。单团说,哪有演员把适合自己主角,硬让给别人?说这种高风亮节是好,但团上还要考虑演出市场,考虑观众买不买账。他说这个戏就别推。现在培养新白蛇,也来不及。还是她上。忆秦娥看也说不过团长,就又老大不高兴地上套。
她也听到有人在旁撇凉腔,说单跛子也不知吃人家啥药,锅里几块肥肉,全都挑到心肝肉尖尖人碗里。她也懒得理。这些话,在过去排戏时,也没少听。既然上套,她也就把全部心思都用到排戏上。天天排戏也有天天排戏好处,免得刘红兵老在家里纠缠。这家伙,真把那些闲事,是要当饭吃人,她可不喜欢。她总觉得那是见不得人事,做,就让她想到死老汉廖耀辉。想到她舅和胡彩香偷偷摸摸。
没想到,这次排练,团上又增加个新矛盾面:单团从新疆突然调来个演许仙小生,下闹得排练场里,又很是波澜起伏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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