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意外燕戬会在此时打来电话,若是燕戬在听到她那句话后仍旧无动于衷,她才会觉得奇怪。
她垂眸看眼屏幕,确认还在通话中,再开口时语气里不自觉多丝怜悯:“爸?”
手机那端声轻叹,燕戬声音像是瞬间苍老十多岁,透着股死气沉沉:“在你小区门口,想和你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他刚从燕申那出来,燕绥下午说话像记重锤,把他多年来对燕申愧疚,对自己自责,对兄弟情笃信,对程媛宽容粉碎得干二净。
他不是善人,若不是燕申高位截瘫,他虽不至于利益至上枉顾兄弟情,但也确做不到如今这种让步。
占到便宜,傅征见好就收,兔子急还咬人,何况燕绥。
他松手从燕绥手里接过水枪,回到正题:“你是什打算?”
燕绥摇头,坦诚道:“没想法。”
以她对燕沉解,他考虑周密,做事周全,不会把时间花在无用功上。那他走每步都是有计划有目,她目前仅知只有和广汇合作事,其余毫无头绪,自然谈不上有打算。
她放狠话时气势全凭当时那股怒火中烧,这会火灭,气势自然也亏。
“按他意思,阻拦广汇和合作只是第步。他知道利比亚项目对以及对整个集团重要性,应该会想方设法阻拦和其他公司合作。”
傅征安静地听完,问:“你那个项目傅衍可能会感兴趣,自己人也比较靠得住。你需不需要替你和傅衍约个时间,互相聊聊?”
燕绥还在斟酌怎把她决定自己做利比亚海外项目企划三言两语说清楚,闻言,思绪断,忽然有些感慨:“以为你只能做心灵上港湾,但此时却感受到被大哥罩着社会感……”
她借机狗腿:“上辈子定是拯救银河系才能交到你这种男朋友。”
“那你想怎感谢?”傅征低头咬住她耳朵尖,是真咬,齿尖轻轻地磨过她耳廓,时轻时重。
可到头来,这切是场以自身为牢笼骗局,他被骗十几年,若不是燕绥提醒,他此刻仍旧被蒙在鼓里。
——
另边,燕绥揉揉发胀眉心,回头看眼傅征,正对上
相比燕沉手握燕氏集团核心,燕绥如今处处被动,实在很难斗志昂扬。
——
手机突然嗡鸣。
燕绥示意傅征“等下”,转身接起电话:“爸?”
没得到回应,燕绥耐心等会。
燕绥起初还绷得住,到后来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悄悄用胳膊肘拐他:“你松开。”
傅征怎可能松开,低笑着,问:“不喜欢?”
燕绥顿时想炸毛心都有。
那晚除最后步,该做几乎都做,她身上所有部位敏感点,他如指掌。耳朵颈窝就是处,他这会故意折磨她……是料定她脸皮薄不敢反抗?
燕绥还真不敢,里头这女孩明天还要往她公司送点心,她堂堂个集团老总,不要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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