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燕绥没有任何不适,简单概括完对话内容后,她才眉心拢,道:
燕绥这类时间就是金钱资本家宁愿把时间花在做企划案上也不会兴起逛逛自家小区念头,自然不会知道小区里还有这个地方。
话落,傅征指指放在她脚边水枪,示意她拿过来。
燕绥还在消化他刚才那段话,忍不住诧异:“你后来又折回去看录像?”
“不然呢?”傅征说:“你不上心,但放心不下。”
不过什线索也没查到,自然也没什好说。
——
储藏室里女孩出来过次,拎着做好奶油蛋糕装进后备箱,见燕绥站着,又送趟凳子,给她递小盒蛋糕。
燕绥道过谢,捧着蛋糕边吃边逛进储藏室里。
等盒蛋糕吃完,燕绥订单也下好,她留辛芽手机号码方便她联系。
负手踱步走出来时,脸上再不见半点在燕沉那受气后郁色,笑意盈盈地坐在女孩敞开门后备箱上,托腮看傅征。
。”
话音刚落,正低扫车轱辘水枪忽上抬,水柱滋在挡风玻璃上,溅出水花不偏不倚地溅燕绥身。
见她狼狈,傅征低笑几声,把水枪递给她:“要不要来试试?”
燕绥不置可否,等傅征把水枪交到她手里,她掂掂分量,也不用傅征教她,很快上手。
整辆车被喷湿后,燕绥还莫名得油然而生股成就感:“就是下岗也不愁没饭吃啊。”
毛刷被他顺手放在引擎盖上,他微抬抬下巴,重复:“帮拿下水枪。”
等燕绥起身递来水枪,他又不急着接。
在干净吸水毛巾上擦干手,傅征握住她手腕把她拉至身前,从后圈住她,掌心覆着她手背压下水枪,边冲走车身泡沫边问:“燕沉和你说什?”
他耐心等很久。
从上车后察觉到她压抑闷闷不乐等到现在她心平气和,他才以这种不会给燕绥增加任何压力方式,漫不经心地提出来。
傅征见她脸上重新有笑意,换只手握住软毛刷,说:“有话就问。”
燕绥没跟他客气:“在这住两年都不知道有这地方,你怎知道?”
傅征脱下外套扔进后座,把袖口挽至手弯,“还记不记得上次调看监控摄像?”
“辛芽接你去公司后,折回去把周内录像重新看遍。怀疑在监控上做手脚就算不是物业部人,也有可能是同小区住户,就顺便逛逛。”
这个地方偏僻,也没有进出口大门。
她那副满足样,全然没有平时在公司里那股矜傲劲。
傅征从她手里接过水枪,赶她到边休息:“你就这点出息?”
“不然呢?”燕绥洋洋得意:“混吃等死是人生理想啊。”
傅征笑声,弯腰从收纳箱里拎出瓶泡沫壶,叼根木签斜咬在嘴边,声音含糊道:“这还不简单……”
后面还说句什,燕绥没听清,不过就傅征看她时那种居心不良眼神,她觉得自己还是别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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