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咳声,澄清:“这些都是打。”
教练:“……”
傅征微微挑眉,故作谦虚:“献丑。”
教练:你够!
——
征自己都不记得什时候有参加过联谊会,他缓缓眯眼:“故意诈?”
燕绥比他还理直气壮:“非得去问清楚哪届哪次啊?”
他手收把人揽进怀里,这次认真回想下:“联谊肯定没参加过。”
燕绥“哦”声:“看来被很多人暗恋这事是没跑。”
傅征被她气乐,偏偏她无理取闹样子还挺招他喜欢,他松手,和她空出段距离,比她还无赖:“你先让看看什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再决定认不认这事。”
燕绥吹风,上车,又精神不少,眼看着身后教练在后视镜里模糊成点,问傅征:“刚才那位是谁?”
傅征没敷衍,也没详细说:“以前战友,并肩作战过。”
军人有份感情叫战友,能藏在山河间,也能分散落在天南地北。
她想起南海事件时,曾看到微博、朋友圈里,或退伍或转业士兵纷纷转发“犯中华者虽远必诛”或晒出自己军官证“随时等待祖国召唤”。
那种炽烈感情,时隔三年依旧深入人心。
燕绥被反将军,不吱声。
她这会也没玩射击兴致,懒洋洋地窝回他怀里:“困。”
傅征看她揉揉眼睛,倦极模样,猜她昨晚就没睡好,“送你回去。”
——
教练被叫回来清点子弹数量,点完还剩大把,他笑得颇不怀好意:“雄风不振雄风不振啊,以前在训练场时候,连射数枪,枪枪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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