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沉向董事会提交辞呈,怎回事?”
“问他,他也不说原因,只说愧对栽培。这不是儿戏,燕沉担着燕氏半壁江山,他要是真辞职,你身上担子起码重倍,你上哪再去找个燕沉回来?”
说到最后,燕戬隐隐动怒。
燕沉沉稳隐忍能当大事,他与燕申又分占燕氏股份,论忠诚度没人会比自家人更可靠。再者,燕沉向来对燕绥宽容礼让,颇有纵容姿态,燕戬对他做燕氏副总可谓是心满意足,再放心不过。
如今,他刚回来没几天,燕沉递交辞呈,又瞒着理由不说,燕
听着是有根有据,逻辑条理分明,但傅征留意过,她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她对辛芽和郎其琛都习惯性只说结论不说经过,更别说这详细地从头至尾交代遍。
燕绥说到半,见他在笑,纳闷:“给你讲鬼故事呢,你能不能配合点?”
“满脑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傅征说:“特别辟邪。”
燕绥:“……”
敢情她刚绘声绘色讲这多都白讲?亏她当时听曲爷讲鬼故事时候听得后颈发凉,手心冒虚汗,真浪费感情。
之前,他在南辰待过阵。”
傅征和迟宴是发小,想来迟盛和他关系也很好。既然调任前在南辰待过,李捷这事大半是这位在周旋。
“明天就回。”
燕绥诧异:“明天就回来?”话落,又觉得自己表现得不像个刚恋爱女朋友,哪有男朋友要离开,还嫌他离开得不够久?
于是,她连忙补救:“之前也没听你提过迟盛,估计他不经常回来,你们不打算好好聚聚吗?”
——
把燕绥送到家,傅征看着她上楼,二十七楼客厅里灯亮起后,他坐在车上抽完根烟,这才离开。
他离开不久,燕绥就接到燕戬电话。
她算算时间,离她驳回燕沉辞呈过去两小时。燕戬是该打电话,不止燕戬,她今晚怕是还要再接个人电话。
燕绥开扩音,放在酒柜上,边挑选红酒边听燕戬问话。
补救还算及时,傅征并未和她计较:“怎算好好聚聚?成年后,志在四方各奔东西,见面都是奢侈。”
燕绥朋友少,独来独往惯,对傅征这纯粹感情并不能深刻体会。
她笑笑,说:“那你晚上开车注意安全。”说完,又想起什,“唔”声,道:“去年去索马里之前,在西北地区待过阵。西北资源相对东南部地区贫瘠些,国家扶持给不少优惠政策,有合作方就把公司开在西北。过去半是出公差半算给自己放假,和辛芽在西宁环线玩星期。带客是女司机,叫曲爷,她不是本地人,但环线带客旅游做几年,路上结识不少同行和客人,她说……”
傅征听得微微弯唇。
她可能自己都没发觉,和他说话时,她会不自觉地先科普故事背景。不止这次,还有那天在造船厂,在燕安号瞭望台上她决定把自己秘密告诉他时,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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