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见到傅征治愈大半心情,愉悦又满足。如果明天她就要进入地狱,那也等明天再说。
——
傅征在董记订位置,也提早订菜。
两人到后没多久,服务员撤桌上装饰品,斟茶,陆陆续续开始上菜。
傅征应该特意叮嘱过,菜量比燕绥上次看到分量少不少,菜目虽多,到最后竟也没有浪费。
也不知道过多久,他退回来,轻吻着她,从唇角到唇珠,慢慢厮磨。餍足男人兴致极佳,未开口先带三分笑意:“饿没有?”
燕绥乖巧点头。
何止饿,她还困,身体复苏后所有生理反应她都有。
下午和燕沉谈话塌糊涂,她不止情绪,连带着心态都处在最坏状态。
思考,反省,预算,筹谋。
立柱角度刁钻,又离公司正门甚远,四下无人。唯还会出来溜达巡视安保也因今晚起势突然妖风躲回大厦内。
她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笑意嫣然,顾盼生辉。
傅征心念动,从上到下拉开大衣拉链,上前步把她整个裹进自己外套里。他低下头,似无奈似叹息:“嘴是真贫。”
燕绥正欲反唇相讥,没等她开口,他吻下来,声轻到几不可闻“欠吻”像是融进尘埃里,又揉碎在风中,掠过她耳畔时,只余回响。
无法不心动。
“今晚回南江。”傅征看着她上车,关车门,绕到驾驶座,边系安全带边说:“迟宴有个大哥,迟盛。在S市警局工作,调任
所有会发生可能性从最坏到最好都想无数遍,她会面临董事会压力,会面临失去燕沉压力,还要面临整个公司因为高层人事变动反射给她压力。
甚至,有那瞬间,她怀疑自己能否顶住这些压力,寻求到最佳解决方案。
能走到这步,谁都不无辜。
燕绥不觉得自己防着燕沉是错,她唯需要反省是在接触孙副总时太过贸然。燕沉怎知道她已经不关心,她只知道明天睁眼醒来,她要面对是个紧迫万分局面。
可这会,她什都不想思考。
这男人言行都在撩拨她,偏偏他又不是刻意,这种无力抵挡诱惑才真正叫燕绥着恼。
手里还握着他递来热饮,燕绥能自由活动只有左手。起先还克制只攥住他衬衣,不料傅征丝毫没有浅尝即止意图,他越吻越深,从摩挲她有些干燥嘴唇到轻轻啃咬,唇纹相触,他似更不满足。虚揽在她后腰上手忽然用力把她压进怀中,重重吮住她下唇。
他舌尖顶入,含着,吮着,轻咬着。彼此可闻呼吸交织在起,越来越炙热。
傅征强势和主导就像是嘣次着往外溅火花火苗,引燃燕绥引信,本就摇摇欲坠山石崩塌,瞬间悸动。攥着他衬衣手攀着他胸膛直至揽住他后颈,燕绥踮脚,指腹摩挲着他脸侧,咬他舌尖,咬他嘴唇。
她不会轻吻,全靠本能亲近,学他样,寸寸,攻城略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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