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再藏,适可而止那叫情趣,不宜过度。真让他继续等下去,她才舍不得。
满打满算他休假只有个星期,等他出海,就是不知时日音讯全无。他们,没那个时间可以浪费。
燕绥正打算从立柱后绕出来,眼前光影却先暗。
她抬头,诧异地看着不知从哪冒出来傅征,惊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傅征挡在风口,把刚买热饮塞进她手心,连带着握住她冰凉手,似笑非笑地低下头,嗓音低低,带几分笑:“自觉罚站,嗯?”
子张望眼。隔得远,并不能看清他是否在车里。她缩回来,给他拨电话。
铃声刚响声,很快被接起。
傅征声音清晰又悦耳:“喂?”
风吹得有些冷,燕绥往柱子后又缩缩:“是。手机放在辛芽那,刚拿回来。”
“嗯。”他应完,问:“忙完?”
燕绥挑眉,跟着他笑:“那你呢,战术包围?”
手机那端有呼呼风声,他声音虽然被模糊,燕绥仍是听清,她笑:“下午遇到点事,忘记和你约好。你先说没关系,说完就忙完。”
……
傅征就没见过燕绥这种无赖,他轻笑声,压低声音,混着风声,句话模糊到燕绥连蒙带猜才听懂。
他说:“等说没关系不如你先想好怎把哄高兴,这好机会不能跟你大度。”
燕绥差点翻白眼,她之前怎就看清傅征是这样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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