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芽昨晚在电话里说
那些差不多就是起因，出乎意料是，经过视频剪辑毫无女主光环燕绥竟然会意外走红。
她认真把营销号首发视频从头到尾看
遍，她不是晃着酒杯倾听庄晓梦侃侃而谈，就是目光慵懒地看着庄晓梦装逼做秀，全程句话都没有……就连表情都极为敷衍，嘴唇微扬，压几分笑意，那开小差眼神看就格外不真诚。
燕绥反思自己“不专业”，遛着鼠标看眼底下热评，百思不得其解地转头看已经星星眼辛芽：“
脸上写着‘是大佬’四个字？”
底下水高吹她才是真正不显山不露水女总裁……
燕绥回邮件，合上电脑，再无半点心事，安然睡去。
——
第二天早，燕绥咬着路上买杂粮饼从电梯里出来时，早早在电梯口守株待兔辛芽蹭地下冒出来，积极地把她整理晚数据递给她：“燕总，你边吃边听汇报吧？”
还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燕绥嚼着香脆饼肉，奇怪地上下打量她眼：“今天怎
这积极？”
热搜事，燕绥说不关心就真不关心。
微博上因为她掀起峰潮，趋势持续上涨时，当事人事不关己正在阅读几小时前燕戬发来电子邮件。
燕戬两年没有归家，再加上行踪不定，除报平安和燕绥交流很少。因此格外重视每次发给燕绥邮件，从文字到配图，几乎都能看到他反复修改痕迹。
燕绥有时候甚至觉得……燕戬如果不从商，他如今应该是文坛巨匠。
她哼着歌，把进度条拉至最后，副瑰丽雪山图下，燕戬标注他归期——
她上个热搜，她家傻白甜助理兴奋个什劲？
辛芽憋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又爬起来开电脑做统计，时刻监控着事态发展。天刚亮就迫不及待地开着她甲壳虫来上班，打印，整理，备注，那认真劲跟每次考试前狂抄笔记时有拼。
眼瞅着燕绥副拒绝配合态度，她急，挎住她小臂挽着她往办公室走：“今天要交代事情太多，不抓紧说等会开会就没时间。”
她前脚把燕绥推进办公室，后脚折回她办公桌抱电脑来，绘声绘色地结合着备注过数据给燕绥描述整件事情大概。
燕绥边听边自动剔掉辛芽自行加上主观臆测，重新在脑子里整理遍。
“已让辛芽替订好七天后回国飞机票，等回来，们起去寺庙给你妈妈供奉长明灯。”
燕戬信仰是郎晴去世后才有。
《闻解脱》里说：“嗔恨心重人，长明灯能使她免受油锅煎炸之苦；贪心重人，供灯功德会让她远离恶业转生净土；痴心重人，流连于世，点灯力量能使她远离浊世免于堕落；骄慢之人，会受妖魔鬼怪之扰，点灯能让她免听不善之音。”
郎晴这生，不痴不恶，不贪不念。
燕戬给她点长明灯，只为能让她身在光明之中，点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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