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
燕绥张嘴就去咬他,那来势汹汹模样大概真很有杀伤力,她还没挨着傅征手背,他先步松开,客客气气地往后退步。
燕绥又怒又委屈,瞄准手靶又狠狠挥两拳,那力道就是傅征,也需要戴稳手靶才不至于被她直接打到。
这是来真?
燕绥受过泰拳系统训练,拳法讲究,还有自己套组合攻势。
“没有。”
他回答得干脆,趁她思考下个问题时间,捡起身后手靶,似是觉得身上白衬衫有些碍事,他边防着燕绥像刚才那样突袭边单手从领口顺着往下解两颗纽扣,裤子微提,主动地用手靶迎上去。
燕绥应激反应几乎立刻苏醒,她后退半步,忽得迎上去,记刺拳,拳风扫至傅征鼻尖,眼看着就要命中靶心,傅征后退步,反应极快地抬手用手靶格挡。
打不打得过燕绥心里早就有数,她也没有撂倒傅征这种不切实际念头,就专挑容易痛得地方打。
接连几个刺拳把傅征逼至拳台角落,她左侧踢,小腿横扫,直接命中他大腿。
谁要跟你讲道理?
燕绥戴着拳击手套触地,借力站起。
她微扬扬下巴,示意傅征转身去看他身后手靶。
傅征刚转身,耳边风声忽至,他顷刻间判断出攻击方位,伸手格挡。
燕绥蓄力侧腿正蹬未到傅征跟前就被他轻而易举挡开,她站稳,眉目微沉:“订婚宴上就这出来,没有问题?”
虽然手法生疏,力量也不够,但光是昨晚她本能反应几招制敌术,如果不是遇到他,普通男人很难招架。
不过此时傅征最关心不是这些,他回想起昨晚她反常以及从他进泰拳馆开始燕绥毫不掩饰战意,隐隐有条线把所有事情都串联在起。
“嘭嘭嘭”连几声拳套击中手靶声响,傅征凝神打量她。
运动过量,燕绥出身汗,额头汗津津地往下滴着水。有悬而欲落汗水正凝在她鼻尖,她抬眼,那双眼里有短暂几秒映出
“那你今晚和谁订婚呢,嗯?”占上风,她发狠,也不顾招数,刺拳,刺拳,后手直拳,接连个大摆拳打出套组合拳。
原本始终防守人忽然有反应,他轻而易举地截住燕绥拳头,手腕用力,反身把她压在台柱上:“再问遍。”
他背着光,衬衣松散,整个人像是从那团雾影里走出来。压向她身体肌肉紧实,没见他用多少力,燕绥却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燕绥恼羞成怒:“你松开。”
“不松呢?”他扬唇角笑。
不等傅征回答,她瞬间逼近,肩膀用力,正拳推出。
泰风刚至,傅征双手格挡,刚扣握住她小臂,忽觉她力量收,正觉有诈,燕绥膝盖抬,顶至他小腹用力击。
傅征及时松手,后撤,饶是反应迅速,这记蓄力仍让他觉得吃痛。
他拧眉,终于正色:“还有呢,想问什?”
燕绥冷眼看他:“你有没有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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