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肺气肿。”西尔维娅说。
没错,这就对!露丝想,但她真正在乎是鼹鼠人被抓,鼹鼠人死!他死让露丝觉得不那害怕回到阿姆斯特丹——她觉得自己仿佛也是从犯。
埃迪·奥哈尔不仅准时出现在露丝读书会,而且来得很早,以至于独自在绿厅里等个多小时。过去几周里,他心事重重——他母亲和父亲在那段时间相继去世,患癌症母亲病情迅速恶化,父亲(没有那突然)在过去三年内四次中风。
可怜薄荷·奥哈尔第三次中风后近乎失明,看书时“眼前好像有台倒过来望远镜”,多事西·奥哈尔去世前负责为他念书听,后来就轮到埃迪,但父亲抱怨儿子发音比不上他已故妻子。
大声给薄荷念书没有什难,他书上标注得密密
最近个周末,和马丁和西尔维娅通电话讨论行程时,露丝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那个杀害妓女凶手还没找到吗?”对方向露丝解释他们最初如何错过这个消息,因为他们当时不在阿姆斯特丹,所以是听人转述,等他们知道细节时,已经忘记露丝曾对此事感兴趣。
“在苏黎世?”露丝问,怪不得凶手有德国口音——他是瑞士人!
“想是苏黎世,”马丁回答,“那家伙在欧洲许多地方杀过妓女。”
“但只在阿姆斯特丹杀个。”西尔维娅说。
只有个!露丝想。她努力装作对这个案子不那感兴趣,突然,她大声说:“他们是怎抓住他?”
汉娜出发参加读书会时,孩子已经在和阿曼达研究客房服务菜单。
“希望你能挑段好来读。”汉娜说。
汉娜“好”段落指是女作家在妓女房间里跟荷兰男友发生关系那个令人深感不安性爱场面,露丝没打算读那段。
“你觉得你会再见到他吗?”去活动中心路上,汉娜问她,“是说,他会读到这本书……”
“会再见到谁?”露丝问,但她知道汉娜说是谁。
然而马丁和西尔维娅记不清细节,只知道凶手被抓,然后死,而且这是好几年前事。
“好几年前事!”露丝重复道。
“想还有个目击证人。”西尔维娅说。
“好像还发现指纹——那个家伙病得厉害。”马丁补充道。
“是哮喘吗?”露丝问,她突然不那在意,bao露自己秘密。
“荷兰男孩,管他是什人呢,”汉娜说,“你可别告诉这个荷兰男孩不存在!”
“汉娜,从来没和什荷兰男孩做过爱。”
“敢说他定会读这本书。”汉娜说。
等他们来到活动中心时,露丝几乎都开始期待埃迪发言——至少可以让汉娜唠叨告段落。
露丝当然想过,维姆·容布勒德定会读她新书,如果他去找她,她打算冷淡相待。但让她惊讶又释然是,马丁告诉她,杀害罗伊凶手在苏黎世落网,案子告破没多久,凶手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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