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你不要传染。”他说。
“但愿不要。”
“可能已经生病,在这里已经待得够久。”他补充说。像他书样,他说话也含糊不清,他是说自己在法兰克福待很久,还是说在电梯里待很久——以至于受到传染?
新小说里女作家应该和她金红色头发男朋友在法兰克福书展上相遇,坏男朋友也是个小说作家——而且非常保守,只出版过两本短故事集——故事经不起推敲,已经被人遗忘,销量也很少,但因为经常被默默无闻蹩脚书评家吹捧,他找回定自信。
女作家应该是写那种“大”小说人,其作品是对那些所谓智慧谚语恶搞,她和男朋友互相受不彼此作品,两人之间互相吸引地方只有性。
里喝杯不算太凉啤酒,午夜过,日历翻到十月三日:德国统。在电视上观看波恩和柏林庆祝活动,在这历史性时刻,独自待在酒店房间里,对于德国统,又能说些什呢?无论说什,这件事都已经发生。
咳嗽整夜,今早给出版商打电话,又给宣传方打电话,不去参加小组讨论让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必须保护自己声带,为读书会做准备。出版商送来更多花,宣传方给包咳嗽药——“从瑞士高山药草中提取精华”,现在在采访中咳嗽时,可以闻到呼出气息有着柠檬和野生百里香味道,以前咳嗽时候可从来没有这幸福过。
在电梯上,遇到那个可怜英国女人,从她模样看,她今早醒来时定又想起某个强*者名字。
在黑森州酒店吃午餐时,德国小说家坐在另桌,有个女人在采访他,她今天上午采访。午餐时采访是个比咳嗽得还厉害男人。当个人坐着喝咖啡时,年轻德国小说家循着咳嗽声看向——似乎喉咙里有根羽毛。
真很爱咳嗽,可以借机长时间泡澡,想想新小说。
他应该比她年轻。
他们在法兰克福相识,他跟着她去荷兰,她要在荷兰宣传她书荷兰语译本,他没有荷兰出版商——而且在法兰克福时远远没有她引人注目,虽然她没有注意到这点,但他注意到。他在学生时代来过阿姆斯特丹(夏令营),以后再也没来过,他记得这里有妓女,他想带她去看妓女,也许还可以看到现场色情表演。
“不想看什现场色情表演。”女作家说。
付钱给妓女、让他们看她接客可以是他主意,“这样们就能看到专场色情表演
在电梯上,那个自视智商甚高小个子男人——他身材好似只鼓胀氦气球——咄咄逼人美国男作家不满地看着,仿佛这样人走进电梯就是对他冒犯。
“你没参加小组讨论,他们说你病。”他告诉。
“是。”
“来这里人都会生病——这是个可怕地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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