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种到处宣扬自己出身名校行为很不要脸,所以他是把运动衫反过来套在身上。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些高年级学生习惯把戴校徽埃克塞特运动衫反过来穿,这种对流行时尚更上层楼全新认识,使埃迪觉得他已经准备好面对所谓“真实世界”——假如真存在个需要埃克塞特人把他们埃克塞特经验抛在脑后(或者需要他们把自己从里到外翻个面)世界话。
埃迪更欣慰是,尽管母亲认为卡其裤更“得体”,他还是穿牛仔裤。虽然特德·科尔写信告诉薄荷,埃迪不需要正式上衣或领带(这份暑期工作不要求他穿特德所谓“埃克塞特制服”),老奥哈尔还是坚持让儿子带几件正式衬衣和领带,还有件他认为“万能适用”运动夹克。
在上层甲板重新打包时,埃迪才注意到父亲没解释就塞给他大信封,爱唠叨薄荷竟然忘提——这本身就很奇怪——他父亲不管做什都要详加说明。信封外面以浮凸字体压印着菲利普-埃克塞特高中回信地址,还有他父亲工整手书“奥哈尔”。信封里面是汉普顿地区每个还活着埃克塞特校友姓名和地址。老奥哈尔认为,遇到紧急情况,你永远可以向埃克塞特校友求助!
埃迪扫眼就知道,这些人他个都不认识,其中六位住在南汉普顿,大部分是三四十年代毕业,有位老先生竟然毕业于1919年,多半已经退休,而且很可能老得已经忘记自己曾在埃克塞特念过书。(其实这位先生现在才五十七岁。)
另外三四名校友住在东汉普顿,布里奇汉普顿和萨格港只有两人,其余几位分布在阿默甘西特、沃特米尔和萨加波纳克——科尔家就在萨加波纳克,埃迪知道。看到这份通信录,他惊得目瞪口呆——父亲竟然这不解他?无论情况多紧急,埃迪做梦都不愿意拜访这些陌生人。埃克塞特人!他差点嗓子喊出来。
埃迪认识很多埃克塞特教工家庭,其中多数人并不会高看自己学校眼,更不至于吹嘘埃克塞特人地位优越,而他竟然因为父亲无缘无故地恨起埃克塞特来,似乎有失公平。其实,埃迪知道自己能进入这所学校已是幸运,怀疑如果自己不是教师子女,可能没有资格入学,而且他觉得能和同学们打成片——对个不喜欢运动却进入男校孩子而言,他已经做得很好,加之对同龄女孩恐惧,他甚至庆幸学校里没有女生。
比方说,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垫着自己手巾或浴巾自慰,然后洗干净挂回家里浴室,也不会弄皱提供视觉刺激素材——母亲商品邮购目录上各式女性内衣模特照片(最吸引他是穿紧身束腹衣年纪比较大女性)。即使找不到邮购目录,他也不介意黑灯瞎火地自摸,乐趣并不会打折扣:舌尖仿佛能尝到哈夫洛克太太毛茸茸胳肢窝咸滋滋汗味儿——柔软起伏枕头恍惚之间变成她波涛荡漾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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