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观察心得,而是份深切忧虑,种对真理醍醐灌顶般顿悟,令他陷入惊愕沉默,并想到这样个问题:当欧洲大地被这些轻若孢子、渺如尘埃芸芸众生所占据,当忘却显得毫无人性且十分危险、而铭记变成种永恒折磨时,这样欧洲还可能会有什好结果呢?
琼也记得伯纳德对这时刻描述,但她声称她对那个黑衣女子——其实就是她自己——毫无印象。当在1989年途经拉瓦克里前往巨石墓时,发现那座纪念碑底座上刻着拉丁文引语。上面并没有阵亡者姓名。
等两人到达山顶时,他们心情已经再度开朗起来。他们回头尽情饱览八英里外峡谷美景,上午走过路线宛如画在地图上那样清楚。就是在这里,他们开始迷路。在草草画出地图上,奥里亚克夫人没有写明应该在多久后离开经过泰德纳羊圈那条小道。他们转得太早。在铺满百里香和薰衣草荒原上,交错着几条被猎人踩出来迷人小径,琼和伯纳德走下其中条。他们并没有为此感到不安。在这片风景中,四处散布着露出地面白云灰岩,被风化成塔楼和断裂拱门形状,让人感觉就好像正在座古老村落废墟中穿行,四面则覆盖着座美丽大花园。他们悠闲漫步,朝着他们自以为正确方向走个多小时。他们要找是条宽阔沙土路,从上面下去,他们将找到那条陡然下降、从巴德拉泽下方通过小径,朝下伸向勒萨勒赛。即使用最详细地图也很难找到这条路。
当夜幕逐渐降临时,他们开始感到疲劳和烦恼起来。泰德纳羊圈是排狭长低矮仓房,坐落在天际线上。他们步履沉重地走上返回羊圈缓坡,这时,他们听见从西边传来阵奇怪声响。当这声音更加接近时,它分解成上千个美妙音符,仿佛是由钟琴、木琴和马林巴琴起交错对位演奏而成。伯纳德感觉那就像清凉流水淌过光滑岩石样。
他们在小路上停下来,等待着,陶醉其中。他们看到,在依然耀眼低垂落日背景下,先是腾起道厚厚土黄色烟尘,紧接着,在小路拐弯处,出现几只领头羊。突然遭遇把它们吓跳,但身后汹涌而至羊群已经让它们无法调头。伯纳德和琼爬上块岩石,站在飞扬尘土里,在喧闹铃铛声中等待羊群通过。
牧羊犬小跑着,紧跟在羊群后面,从他们身边经过,它注意到他们,但并没放在心上。五十多码远后就是牧羊人。像他牧羊犬样,他看见他们,却丝毫不感兴趣。要不是琼突然跳到他面前小路上,向他询问去勒萨勒赛路,他或许会从他们身边默然走过,顶多只是点头打个招呼。他向前又走几步才停下来,但并没有立即开口。他留着脸浓密落须胡,这是牧羊人传统习惯,还戴着顶和他们样宽檐帽。伯纳德觉得戴上这帽子有点像在骗人,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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