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开玩笑。学校教室里也有，到处都有。经常盯着地球仪看很久，说不定能自己做出
个来。”
他不太相信地看着。
“应该做得出。是说真
。你给个光滑干净葫芦碗，就能给你做个属于你自己地球仪。”
“那真会很喜欢。”他说道，此刻语气是在对成年朋友说话，而非对孩子。这是第次能这
确定。
“你知道吗，不该教数学。应该教地理。能告诉你男孩子们，什是海洋，什是城市，还有所有世界上奇观。”
样真。”
只觉得颊上辣辣，腾地泛起红晕，而窘迫让愈加脸红。试着找点话来说，但没辙。只好将视线拉回自己翻译不出那些法语句子上。
“阿纳托尔，”终于开口说话
，“如果你可以有这世界上随便样东西，你想要什？”
他毫不犹豫地说：“想次看看整个世界地图。”
“真？你从来没看过？”
他悲哀地笑笑。“贝埃内，他们是不会相信你。”
①原文为法语。
“没能次全部看到。想不明白它到底是三角形、环形，还是正方形。”
“是圆。”说道，震惊不已。他怎会不知道呢？他上过种植园学校，在拥有满架子书人家里当过差。他英语说得比蕾切尔要好。可他竟然不知道世界真实形状。“不是环形，是像这样。”边说着，边窝起双手，“像球那样圆。你真从没见过地球仪？”
“听说过地球仪。印在球上地图。不敢确定自己理解得到底对不对，因为不明白地图怎能安到个球上。你见过吗？”
“阿纳托尔，就有个。在美国，许多人都有。”
他哈哈大笑。“为什要有？帮助他们决定开车去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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