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边,”说,“钻石矿都在那儿。”阿克塞尔罗特先生把父亲和从利奥波德维尔载回来时,听他们谈起过。显然,阿克塞尔罗特先生经常去那儿。所以就这猜
阿纳托尔灿烂地笑。“聪明姑娘!”
也笑,但不知道接下来还能说什。觉得有点尴尬,就回身继续替露丝·梅梳头发。
“她今天像是个忧郁小姑娘。”阿纳托尔说。
“她病,在床上躺好几个礼拜。母亲也病。你没注意到吗,前几天你来时候,她就站在门廊上,望着空中发呆。父亲说她们两个都会好起来,可是……”耸耸肩,“应该不是昏睡病吧,你觉得呢?”
“觉得不是,现在不是采采蝇季节,这个时候在基兰加几乎见不到昏睡病。”
没见过那菜园吗?都引起轰动。”
“没有,不知道这个轰动。看来得和塔塔·恩古扎搞好关系才行。”
“对他不熟。他肯定是不会和说话。没人和说话,阿纳托尔。”
“可怜贝埃内。”
“真!在这儿连个朋友都没有,除内尔森和帕斯卡,可他们就是两个小男孩!还有你。像这个年纪女孩都有孩子,也很忙。而男人看到就像看到想咬他们蛇似。”
“好吧,那就好,因为听说昏睡病会死人。”边说边梳着头发,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单调动作催眠。枕着辫子没日没夜地睡觉,直汗流不止,已经让露丝·梅金黄色头发皱成反光碎波浪。顺着她后背把头发往下梳时,阿纳托尔凝视着。他笑容在那安静分钟里迷茫起来。
“确实有则新闻,贝埃内,既然你问。但恐怕不是什好新闻,就是来和你父亲谈谈这件事。”
“他不在家。不管什事,都可以转告他。”
琢磨着阿纳托尔是否会觉得这个信使还不够格。注意到,刚果男人甚至不会把自己妻子或女儿当作理智或重要人对待。尽管就所见妻子和女儿揽下所有活计。
但阿纳托尔显然觉得是可以托付。“你知道加丹加省在哪儿吗?”
他摇着头,哈哈笑起来。
“他们真是这样,阿纳托尔。昨天,坐在野草丛里,看到塔塔·姆万扎在安置渔栅。当站起来,想让他教那是怎弄时,他立刻就跑开,还跳进水里!发誓真是这回事!”
“贝埃内,你太调皮。塔塔·姆万扎不想被人看见自己跟年轻姑娘说话,这你都知道,会引起丑闻。”
“哦。”说。可是为什跟基兰加任何个完全有自主性男人说话就会引起丑闻,而跟阿纳托尔就不会呢?不过没问。不想让们友谊蒙上阴影。
“正好还知道,”说着,也许还有那点羞答答,“上个礼拜天,恩古扎家所有母鸡都给麝猫叼走。所以,玛玛·恩古扎肯定愿意用曼格万西豆换鸡蛋,你不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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