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如既往地强调洗礼有多重要。有可能就是这个让玛玛·塔塔巴感到不安吧。天父似乎无法接受个连小孩子都能看清楚事实:当他对当地人振振有词地讲起洗礼——巴蒂撒——这个概念时,他们全都被吓跑,就像怕水女巫样。
后来,直到晚餐时候,他还是很激动,每到礼拜天这就是常态。旦站上讲坛,他似乎就不愿让出中心地位。
“你们是否知道,”他问们,他身材高大,脑门闪亮,好似椅子上插根蜡烛,“去年有人开着辆卡车从利奥波德维尔直到这儿,卡车里风扇传动皮带还是断?是辆奔驰卡车。”
啊,又来。那是他苏格拉底式语气。这种语气不危险,因为他很少在餐桌边责打们,但这问就是为给们这些呆头呆脑、愚不可及女人点难堪。在这样诘问之后,他总是会恼羞成怒地大声与上帝来场私下交流,讨论们是如何不可救药。
玛土撒拉最终站到女孩们阵营里来。它养成个习惯,就是每到礼拜天晚餐时间,都会扯着嗓子在屋子里胡言乱语通。和许多人样,只要没人说话,它就会弄出噪声来。母亲有时会沮丧地把桌布朝笼子扔过去。“姆博蒂!姆博蒂!”此刻,它就在用刚果语尖声叫唤,意思是你好和再见,两种意思皆可。这种对称性让觉得颇有意思。刚果语里许多单词和某些英语单词样,都可以反向理解,意思互相对立:西耶波,指可怖毁灭性,bao雨,但也可以表达与其截然相反意思。
们心不在焉地听着天父讲传闻中奔驰卡车故事。近来,们从外界得到仅有物资就是漫画书,姐妹们都很喜欢诸如马可·波罗讲中国香料之类书;还有蛋粉和牛奶,但对那些东西,们漠不关心。都是埃本·阿克塞尔罗特带来。至于卡车和风扇传动皮带故事,牧师大人喜欢用寓言方式来讲,们当然明白又个寓言马上就要倾泻而出。
“那条路,”母亲说着,显出困惑表情,抬起懒散无力手腕指指窗外,“可连想都不敢想。”她摇摇头,也许是不相信吧。她能不能让自己相信他次呢?这还真不知道。
“那是在旱季快结束时候,奥利安娜。”他厉声说道,“只要天气足够热,泥塘都干就行。”你这个没脑子笨蛋,这话他用不着明说。
“可是没有风扇传动皮带,他们到底是怎开过来?”母亲问,牧师大人恼怒样子让她明白,他希望她能回到现有主题上去。她从骨瓷盘里拿几块饼干,凑过去递给他。有时候,当骨瓷盘洗净晾干,她会像捧个孩子似悄悄把它捧在怀里。而现在,她在盘边轻轻敲下,然后双手交握,表示臣服于父亲意志。她穿件时兴衬衫,白底上印着几小面红蓝相间信号旗。们来到这里时候,她套在最外面就是这件衣服。由于玛玛·塔塔巴在河里洗衣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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