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是你让
痛苦
。」
呼吸好像要停
。究竟怎
拯救上人？
「请你、救救吧。」
无瞋上人声音更低，更细。
「请别这样，请救救。」
回神大喊，口乾舌燥，心悸不已。
「这是为你好，你是否感觉得到疼痛？如果感觉得到，马上住手。」
「感觉得到！所以快住手！」
「不，你没有感觉，你只是在想像。真正痛楚，要用你心来感受。」
「怎这样……」
「不是光靠想像就好，你真可以用心感受，以他人之痛为己痛吗？」
「是，可以。」
答得很爽快，以为口试结束，但无瞋上人反应超乎预期。
「那们就试
试。」
还不清楚无瞋上人打算怎做，他从怀中掏出把小刀并顺手出鞘，现出亮晃晃刀身，吓跳。
无瞋上人微笑摇头。
「这理所当然事，伦理规定应该不会规范。」
说得没错，如果连这种事情都考虑在内，妈妈图书馆里般伦理规定集，应该厚到连八丁标都圈不住。
「这个答案若是用脑袋想，怎也想不到。要用这里去感受。」
无瞋上人抚著胸口。
耳目新内容。仅是人生大道理，要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他人著想。
「这句话说来简单，但很难体会。假设这样件事情好。某天，你与朋友两人上山，半途两个人肚子都饿，朋友从竹盒里掏出饭团，只顾自己吃，不分给你。你希望朋友分出颗饭团，朋友说，没差啦，没有必要。」
「为什？」
「朋友说，因为你肚子再怎饿，也不痛不痒。」
听得瞠目结舌。即使只是比方，这说法也太牵强。
不知道怎说明当下气氛，明知道这根本不合理，但逐渐觉得确实在折磨上人，双眼热泪盈眶。
无瞋上人开始痛苦
可以怎做？只能动也不动地保持高跪姿。
「你听好，在你感受到痛之前，必须保持这样。这是开导你责任。」
「可是，该怎……」
「不是想像，是体认，体认到是你让这做。」
无瞋上人声音听起来相当痛苦。
「现在要试著让自己疼痛，你看著痛苦，感受得到相同痛吗？」
上人倏地将小刀刺入大腿，吓得动弹不得。
「只要修行得够，人就可以忍受肉体上痛楚。到这把年纪，连血也流不出……」
无瞋上人低声呢喃著。
「请快住手！」
「用心？」
「是。你心可不可以感受到对方痛？若感受得到，肯定会想帮对方。这是做人最重要道理。」
点点头。
「你感受得到他人痛吗？」
「感受得到。」
「想不可能有这种人。」
「实际上当然没有。但如果真有这种人，你怎想？你认为那人话有什问题？」
「哪边有问题吗？」
时语塞。
「应该是……违反伦理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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