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名字,就叫悲伤少女。”雷鸟摇摇头,“不,不是,她叫*荡少女。”
“你认识她多久?”
“三天。”
“在哪里认识?”
“江滨公园诗人角。”
取信时碰到件倒霉事。发现信箱遭到次火灾,不知是谁朝里面扔火种,把信和报纸都烧成焦叶。“谁烧信?”敲着铁皮信箱喊。没人理睬,太阳大楼里空寂无人。发现其他信箱好端端,就认识到事情蹊跷性。谁这恨要烧信箱?时找不到答案,只能从口袋里掏出盒火柴,把火柴擦着,小心翼翼地丢进每个信箱。要烧就起烧吧,这样合情合理些。然后往楼上走,突然怀疑那是雷鸟干。你知道他会干出各种惊世骇俗事情引起女孩们注意。杀回房间推卧室门,推不开。听见里面发生场转折,女孩正嘤嘤地哭,夹杂着玻璃粉碎声音,好像酒杯又让雷鸟砸碎。刚要打门门却开,女孩双手掩面冲出来往门外跑,贝壳项链被扯断,贝壳儿个个往下掉。“怎啦?”说。“恶心!”女孩边喊边哭夺门而出。走进去看见雷鸟脸色苍白地坐在气垫床上,抓着他裤头悲痛欲绝样子。这样来倒忘自己痛苦,抚着雷鸟肩膀说:“到底怎啦?”
雷鸟继续砸玻璃杯,猛然大吼声。
“碎,都碎吧!”
“别砸,”说,“要砸砸你自己手表。”
“她竟然不是处女。”雷鸟抱住头。
“这就行,明天再去诗人角领个回来,最好物色个十五岁女学生。”
“胡说八道。”雷鸟绝望地看着说,“人类胡说八道使们背离真理。”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交待完。几天后去工人俱乐部游泳时,碰到悲伤少女。游泳池也是悲伤少女纵横驰骋世界。注意到她新同伴,个墨镜青年,他有着发达肌肉和橄榄色皮肤,很有点男子汉样子,至少比雷鸟强多。他们似乎在比赛自由泳,像两条恋爱中鱼类互相追逐。悲伤少女看见就惊叫起来,她朝游来,抓着水泥栏杆,两只脚仍然拍打着水。她晃着身体对说,雷鸟为发疯,怕他干出什蠢事,你劝劝他吧。说关什事,才不管别人疯不疯,不疯就算幸运。她说你这人真冷漠。说你如果要劝他可以,不过你要告诉件事。什事?你告诉谁是你第个男人。她惊叫起来,恶心,你们男人真恶心。然后她皱皱可爱小蒜鼻哗啦
“没有点地梅开放?”
“没有准备,以为她天生是属于。”
“听说这年头处女比黄金还少。”
“你滚,你根本不懂痛苦。”雷鸟推走。看眼那只红篮双色气垫床,它正咝咝地往外漏气,痛苦诗人雷鸟坐着屁股点点地下陷。忍不住又想笑,又想明白他们是非。
“那女孩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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