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说:“马上。”但却没有动弹,没法去碰那些东西,不想,即便假装穿成个女孩也不行。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她上来看,他脱掉只鞋做做样子,别无办法。
她进房间,是他从来没见过装扮,身军官制服,神气,挺括,薄搭扣肩章,裤子上镶着道红带。头发盘向脑后,也许还抹油,闪亮黑皮鞋,脸上画着男人粗线条和小胡子。她大步走进房间,“亲爱,你怎还没开始呢,来帮你,这毕竟是要在背后系带子。”她开始松他领带。亨利麻木地站着,失去抵抗。她那坚决,脱掉他衬衫、裤子和另只鞋,袜子,然后怪怪,脱掉他内裤。他洗过吗?她握着他手腕,把他领到水池边,旋风似把他席卷个遍。他光着身子站在房间中央,像在噩梦中。敏娜在床上衣服里胡乱翻找着,找到,拽在手里转过身,白色连裤袜。亨利看在眼里,心里说着“不”。她弯下腰蹲到他脚边,用欢快语气说:“抬起只脚。”边用手背敲敲他只脚。但他挪不动,只是站在那儿,被她声音里强忍火气给吓住。“来,亨利。不然晚餐吃不成。”他动动舌头,终于说:“不,不想穿那些。”她蹲在那里有会儿没动,然后便直起身,死命地掐住他小臂,凑近紧盯着他脸,像是要把他吃掉表情。他看见张脂粉填塞起来面具,个老男人,轻浮疤痕线,下唇线愤怒地紧箍着牙齿。他小腿开始发抖,接着全身都抖起来。她摇摇他胳膊,嘶声说:“抬脚。”她等着,他慢慢动起来,但这动使他失去控制,股尿流不由地顺腿蜿蜒而下。她再次把他推到水池边,用毛巾飞快地给他擦拭,说:“抬脚。”亨利又怕又羞,不敢违抗,他抬起只脚,跟着另只,顺从地接受那层层叠叠裙衣从头上套下,冰凉地贴在皮肤上,从后面用丝带绑住。然后是连裤袜,浅口皮鞋。最后是套得紧紧假发。金色头发垂过他眼帘,随意飘落在肩上。
他在镜子里看见她,个令人作呕漂亮小姑娘,他移开视线,凄惨地跟着敏娜下楼,在裙衣里发出怏怏簌动,双腿还不住地颤抖。敏娜现在变得快活,拿他不情不愿开着缓和气氛玩笑,又说起今天去过个地方。也许是贝特西游乐场吧。即便在迷乱恍惚中,亨利也感觉到她因他扮相而兴奋,因为吃饭时她两次从位子上走到他坐地方,吻他抱他,手指在衣服上摩挲。“没事,全都过去。”后来敏娜喝三杯葡萄酒,摊开手脚躺在扶手椅里。个醉酒士兵招呼着他姑娘,想要她过来坐到长官膝上。亨利徘徊在她够不到地方,内心十分恐惧——她是不是很邪恶?很疯癫?他没法确定,但着装游戏由此失去乐趣,他感到这其中敏娜强制意味,他不敢违拗她,在她推搡他动作里,嘶竭嗓音里,隐藏着些模糊东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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