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他颤抖着声音,解释说哦个学校里朋友妈妈请他去家里喝茶和——“还以为你去拿服装去。”她异常轻柔地说。“是,本来要去可……”亨利低头盯着自己摊开在桌上手。“你要去别人家里为什不告诉?”她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们有他妈电话。”没有人说话。敏娜回音在房间里荡漾五分钟后,还在他脑子里嗡鸣,她又低声说:“你却该死个也没打过。上楼换衣服。”
他知道有些话可以用来化解这个局面,但脑子里却句也想不起来,有只是眼前东西,手指、手指下面桌布图案。它们占据他注意力,他什都没说。他走向门边,经过敏娜椅子后面,她转身抓住他胳膊肘,“这次不许大惊小怪。”然后把他推开。在楼梯顶,他想到她刚才所言,不许大惊小怪,身用来羞辱他新衣装,因为迟到,因为搅下午茶仪式。他靠近端正地躺在床上女孩,还是上次那个。想也没想他脱掉衣服,不能再引发敏娜狂怒,那种邪恶冲动会将她变成陌生人,令他感到恐惧。他边害怕边哆嗦着,把冰冷衣服套上身,那白色紧身裤,手忙脚乱地,免得她以为他在磨蹭。他摸索到细细皮带绳,两只手互相够着打结。他戴上假发,站到镜前扶正。站在那里他抬头看,他动作僵住,心窝里又是紧,因为现在她在他睡房里,头发随意地散落在背上,她苍白紧致皮肤,她鼻子。他从水池边拿起手镜,从各个角度打量自己脸,眼睛颜色不样,他更蓝,鼻子也更大些。但第眼,第眼给他震撼仍在。他脱掉假发,那样子就有点像小丑,黑短发配晚会女装,看得他直发笑。他把假发又戴回去,在房间里跳小段舞,瞬间亨利和琳达合二为,比在车里还近,你中有,中有你。压迫不再,他从敏娜怒气中解脱出来,隐身在这个女孩里面。他开始梳理假发,学着琳达放学回家后样子,从头梳到尾。这样头发不会分叉,她告诉他。
他还站在镜子前发愣,她突然走进房间,穿着上次那套军官服,脸上线条看着比上次还要坚硬。她掰过他肩头让他转身,背对着她,从后面把裙衣系上,无声地哼哼着。她也把假发梳梳,手伸到他大腿内侧去摸摸内衣,满意,把他转过来正对着她。凑近看她那张画着粗黑线条脸,垄垄油亮头发,他又次笼罩在无言恐惧感中。她弯下腰,把他拉近,吻他前额:“乖。”然后默默地牵着他手领他下楼。这次是她给他倒饮料,两杯满满红酒。她欠身把杯子递到他手中,鞋跟敲着地面,扮出副粗哑嗓音:“你酒,亲爱。”他端着只与往常不同杯子,彩色杯柄太短,他得使出两只手捧着。只有在特殊日子里敏娜才会给他掺些啤酒,平常总是喝柠檬汁。现在敏娜背靠炉火站着,肩往后收,杯子与她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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