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抄袭是
种伪装、出混乱舞台上
独幕剧、个把
们领向虚无字谜。
“句话，最宝贵是身体力行。这不是说，体验不能从长期与图书打交道中获得。体验远远超过图书之上。人们常说，体验是科学之母。年轻时候直想着要在文坛上发展，那时认识
位大作家。可能是写过部杰作伟大作家，如果让判断，他全部创作成果都是杰作。
“不说他名字。说出来对您也没好处，就算为这个故事本身，也用不着知道他名字。您只要知道他是德国人、曾经来科隆做过报告足矣。当然，他在本市大学做过三次报告，次也没错过。在最后次报告会上，坐到第排位子上。不仅注意听他讲话（实际上，他在重复前两次报告里内容），还仔细观察他，比如，观察他双手——干瘦、有力，观察他脖子——很像火鸡或者没毛公鸡颈部，观察他微微下陷颧骨，观察他缺少血色嘴唇——你可以用刀片割下来，保证不会流出滴血，观察他太阳穴——像汹涌大海，尤其是观察他眼睛——深邃，随者头部晃动，很像两个无底洞，像很快坍塌废坑道。
“当然，报告会结束，大作家风采就吸引城里显要人物注意。连跟他握手和说声‘特别仰慕您’机会都没有。时间就过去。后来，大作家去世。仍然还阅读和反复阅读他作品。终于有天决定放弃文学创作。放下之后，没有内疚，只有解放感觉。咱俩之间，可以坦诚地告诉你：放下文学创作就犹如告别处男之身。放下创作，只是阅读，让轻松起来！
“这是另外个话题。等你送回打字机时候，咱们再谈。不过，对大作家来访回忆始终挥之不去。在这期间，开始在家光学仪器厂干活。收入很好，日子过得不错。独身，有钱，每周看电影，看戏，看展览；还学习英语、法语；还逛书店，想买什
书就买什书。
“那是种舒适生活。但是，对那位大作家来访回忆总是挥之不去。更糟糕是，忽然间明白自己只记得第三次报告，而且记忆仅限于大作家长相，仿佛那张脸本打算对说点什可是终究没说出来。可是说什呢？天，出于不便说出口原因，陪同位朋友（是个医生）前往大学停尸房。估计您没去过那里吧。停尸房位于地下室，是个长长走廊，有木制天花板和白瓷砖墙壁。房间中央有个圆形教学平台，可以做解剖、制作标本和别科研残酷之事。还有两个小办公室，法医研究中心主任用以及另外位教授。走廊两端是冷藏室，停放着尸体，有穷人，有身份不明者——他们是死神突然造访旅馆结果。
“那个时期，定是对停尸房流露出种病态好奇。于是，那位医生朋友就热情地负责向详细展示停尸房事情，们甚至还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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