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本身也遭受过三次飞机轰炸,不是毁灭性,但毕竟是轰炸。母亲在家啤酒厂找到工作。几个女儿做临时工,有时在办公室帮忙,有时在车间里顶替休假工人,有时当勤杂工;最小女儿还能有时间上学。
虽然天天忙碌,可生活是乏味,等到和平来,英格博格·鲍尔实在忍受不住,天早晨,母亲和她姐妹都在外面时候,她跑到科隆来。
她对汉斯说:“那个时候就坚信在这里定会找到你,或者找到很像你人。”
这就是自从汉斯去找胡戈·哈尔德,为跟她要地址,二人在公园里接吻,她还讲阿兹特克人故事之后,二人分手到现在她大体上发生事情。汉斯很快就发觉英格博格·鲍尔有精神病,就算见到她时,她没发病,他还是意识到她有病,要不然就纯粹是饥饿闹。
他带她去地下室居住。可是,英格博格·鲍尔咳嗽得厉害,肺部情况好像不好,汉斯就又找个新住处。那是座破楼阁楼。没有电梯,有段楼梯,不安全,台阶踩上去就下陷,还不算建材上破洞,破洞下面仍然可以看到或者猜到是炸弹碎片。但是,他和她住在那里是没有问题,因为英格博格只有四十九公斤重,汉斯虽然高大,但是骨瘦如柴,楼梯绝对承受得住二人体重。但别住户可没这走运。有个勃兰登堡来小个子,为人和蔼可亲,替占领军工作,就从二楼和三楼之间破洞里摔下去,结果颈骨断裂。那勃兰登堡人见到英格博格就关心备至地热情问候,还每次定把他纽扣眼上花朵送给她。
每到晚上去工作前,汉斯总要检查遍,看看英格博格是不是缺少什,免得她得拿着支蜡烛下楼;但是,汉斯心里明白英格博格缺少东西太多(他也样),让他觉得需要处处采取措施,但真采取措施时,又完全没有用处。起初,二人关系里没有性成分。英格博格身体非常虚弱,她惟愿意做事情就是聊天;如果人独处,她就看书,蜡烛是不缺少。汉斯偶尔跟酒吧里干活女孩性交。但不是什特别热烈欢会,而是相反。他和她们做爱就跟聊天样,有时甚至抽着香烟,嚼着美国口香糖;那时开始讲究嚼口香糖,说是对缓和紧张情绪有好处,边嚼边操,有无人感觉,而实际上,不可能无人,而是比较冷静、客观而已,如同屠宰场旦没有任何隐蔽,其余就是难以接受做戏。
汉斯进酒吧工作之前,曾经跟别姑娘性交过,地点在科隆车站,或者在索林根,或者在雷姆沙伊德,或者在伍帕塔尔,是女工和农妇,她们喜欢让男人(只要样子健康就行)在嘴里射精。有时在下午,英格博格要求汉斯讲讲那些冒险经历(这是她叫法)。汉斯点上支香烟,就讲述起来。
英格博格说:“那些索林根女孩以为精液里有维生素,跟你在科隆车站操女孩想法样。完全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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