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16）（6 / 10）

看电影。那墨西哥人矮胖，是发福趋势。他俩看影片时，墨西哥人非常老实，静静地坐在阿根廷人身边，如同淑女般。在整个影片放映过程中，阿根廷人都在等着墨西哥人来摸他鸡巴。但墨西哥人什也没干，只是出粗气，好像丝毫不愿意浪费阿根廷人此前吸过新鲜空气。影片放完后，阿根廷人彬彬有礼地希望得到份拷贝，可是墨西哥人不想听，也不想谈这个话题。那天晚上，他俩去家名叫玉米饼王餐厅喝啤酒。喝酒时，阿根廷人有阵工夫以为，所有跑堂都是机器人。他觉得这也正常。餐厅很大，布满壁画和涉及玉米饼王童年题材绘画；餐桌上空，飘荡着种噩梦般紧张空气。在刹那间里，阿根廷人以为有人在他啤酒里掺入d品。他突然告辞而去，乘出租车回到旅馆。次日，他乘坐长途大客车到达美国凤凰城，从那里乘飞机直达洛杉矶。在那里，白天他采访为数不多允许采访演员，晚上撰写关于圣特莱莎被害妇女长文。文章集中写色情电影产业和描述真实杀人过程谋杀影片秘密制作。据这个阿根廷人说，“谋杀片”提法是在阿根廷对美国夫妻发明，他们为拍摄电影而迁居那里。男叫迈克，女叫克拉丽莎·爱波斯坦。二人聘用有些知名度布宜诺斯艾利斯演员，虽然那时他们情绪低落；还用几个年轻人，其中几个后来成名角。摄制组里除摄影师外，都是阿根廷人。摄影师名叫哈代，是爱波斯坦朋友，在开拍前天来到布宜诺斯艾利斯。此事发生在1972年，那时候阿根廷在谈论g,m、庇隆主义g,m、社会主义g,m，甚至神秘主义g,m。在大街上溜达是精神分析学家和诗人。巫师和默默无闻人们站在窗前望着他们。哈代到达布宜诺斯艾利斯时候，迈克和克拉丽莎·爱波斯坦前往机场迎候。三人对阿根廷兴趣日益浓厚。三人乘出租车回家（在城外租套房子）路上，迈克伸开双臂要把话说得更好些，那就像是美国西部，但比美国西部出色，因为美国西部仔细望去，只有牛仔赶牛；而这里，阿根廷潘帕大草原上越来越光辉灿烂，放牛人都是捕捉还魂尸猎手。哈代想知道：这部片子也有还魂尸吗？克拉丽莎说：有两个。那天夜里，为欢迎摄影师到来，在爱波斯坦花园，游泳池旁边，举办阿根廷风格烤肉晚会，演员们和摄制组成员都参加。两天后，大家开往委内瑞拉埃尔蒂格雷。拍摄星期后，全体人员返回布宜诺斯艾利斯。休息两天，演员们，大部分是年轻人纷纷回家看父母和朋友。哈代在爱波斯坦家游泳池边看剧本。看不出什名堂，更糟糕是，剧本里找不到任何与埃尔蒂格雷拍摄有关场景。不久后，大家分乘两辆卡车和辆厢式货车前往潘帕草原。有个阿根廷演员说，这很像队深入荒漠吉普赛人。旅途好像没有尽头。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