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多舛保护伞。到第九天,小客栈女老板把劳拉轰到大街上。从这刻起,劳拉就睡在火车站,睡在几个互相不通姓名乞丐过夜破棚子里,睡在露天旷野,旁边就是疯人院与外界隔绝分界线。天夜里,她招手拦车去公墓,在个空穴里睡觉。第二天,她感觉幸福和走运,决定就在空坟里等候因玛归来。她有水喝,可以洗脸,可以刷牙,疯人院很近,是个安静地方。天下午,她正在晒件刚刚洗好衬衫,晾在公墓大墙边块白墓石上,忽然听见从个陵墓里传出声音,便连忙过去看看。那座陵墓属于个名叫拉卡森卡家族,从陵墓外观判断,很容易推断出拉卡森卡家族最后位已经故去多年,或曰撒手人寰。在陵墓里面,劳拉看见有手电筒光柱,于是问是谁在那儿。她听见里面有个声音说:哎呀,是你啊!她想可能是小偷,或者整修陵墓工人,或者是盗墓贼;后来,她听见种猫叫春声音;等到她往前走时候,看见拉拉萨瓦尔青黄色面孔出现在地穴栅栏门前。接着,出来个女人。拉拉萨瓦尔命她在外面汽车旁边等候。他和劳拉手牵手面谈话面漫步在公墓内道路上,直到太阳西下,晚霞照耀着墓碑用金刚砂打磨过边缘。
疯病是传染。这是阿玛尔菲塔诺心里话。他在自己家里走廊里席地而坐。天空忽然乌云密布,无论月亮、星星,还是飘逸夜光都看不见,而据说,在墨西哥索诺拉州北部、美国亚利桑那州南部地区,无需望远镜和天文望远镜,都可以看到明亮星空。
确,疯病是传染,而尤其是你在孤独时候,那朋友来到就是雪中送炭。这些话是劳拉几年前在封没有发信地址信中说给阿玛尔菲塔诺听。她说是拉拉萨瓦尔及时来到。二人见面结果是这位巴斯克司机强迫她接受万比塞塔借款,还答应她改天再来看她,然后上汽车,打个手势命令那个等得不耐烦妓女也上车。那天夜里,劳拉睡在自己那个空穴里,尽管她很想去那座敞开陵墓过夜。她感到幸福,因为事情开始好转。拂晓时分,她用块湿布擦洗全身,刷牙齿,梳头发,穿上干净衣服,然后来到公路上,招手拦车,前往蒙德拉贡疯人院。在镇上,她买块羊奶酪和个长棍面包,在广场上吃早饭,她真饿,因为说真,她不记得什时候吃过饭。随后,她进家酒吧,里面挤满建筑工人。她喝杯咖啡牛奶。她已经忘记拉拉萨瓦尔说要去公墓钟点,无所谓;同样无所谓是,无论拉拉萨瓦尔、公墓、村镇,还是上午这个钟点让人颤抖风光,她都不在乎。走出酒吧之前,她钻进卫生间,照照镜子。重新走上公路,她招手拦车,直到有个女人停车,问她到哪里去。劳拉答道:去疯人院。这个回答显然让那女人不快,但是仍然说上车吧。那女人也是去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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