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努埃尔追问:“谁错呢?怪她还是怪咱俩?”
让-克劳德说:“不知道。说实话,这几天没心思做爱。你呢?”
“也是。”曼努埃尔说。
二人又沉默起来。
过会儿让-克劳德说:“估计她心情也样。”
等二人回到旅馆时候,丽兹告诉他俩她明天就离开!他俩听并不吃惊,好像早有准备。丽兹搞到机票航班要从美国图森起飞。尽管她再三表示不用送行,而是自己坐出租车走,他俩还是决定送她去飞机场。当天夜里,三人聊得很晚。他俩给丽兹讲述访问马戏团经过;他俩肯定地说,假如切照旧,过不三天也要离开。随后,丽兹睡觉去。在她走前,曼努埃尔建议三人起度过在圣特莱莎最后夜。丽兹不明白他建议,说只有她走啊,你俩还要继续在这座城市过上好几个夜晚呢!
曼努埃尔说:“是说三人在起。”
“起上床吗?”丽兹问。
“对,上床!”
“这主意不好。要自己睡觉。”丽兹说。
三人大早就离开圣特莱莎。行前,他们给阿玛尔菲塔诺打电话,告诉他要去美国,可能整天都要在外面。到边境线,美国海关警察要看看轿车些证明文件,随后就放行。遵照旅馆服务员指示,三人开上条土路;在段时间里,三人穿行在峡谷和森林中间,好像头钻进片拥有自生态体系圆丘里。片刻间,他们以为无法准时赶到飞机场,甚至以为永远走不出这个圆丘。但,这条土路到索诺依塔就结束。从那里,他们开上83号公路,然后上10号州际公路,最后直达图森。在机场,三人还有时间喝咖啡,谈谈回到欧洲后重逢时能做些什。后来,丽兹不得不登机;半小时后,她乘坐飞机飞向纽约,从那里换乘另外航班,把她送往伦敦。
让-克劳德和曼努埃尔返回墨西哥时,开上通往诺加莱斯19号州际公路;经过里科河后,稍稍走点弯路,然后沿着亚利桑那侧接近边境,最后到达罗歇尔回到墨西哥。二人又渴又饿,但没在任何村庄停车。下午五点,回到旅馆,淋浴后,下楼吃个三明治,给阿玛尔菲塔诺打电话。这位智利教授嘱咐他俩别离开旅馆,他马上就坐出租车,用不十分钟就可以到那儿。他俩说们不急。
对让-克劳德和曼努埃尔来说,从此后,现实生活如同纸制布景样被扯破;背景倒地后,露出后面东西:片烟雾弥漫景色,好像有人,也许是天使吧
于是,他俩送她到电梯门口,然后回到酒吧,要两杯血腥玛丽。在等酒时候,二人默默无语。
酒吧招待把酒送来以后,曼努埃尔后悔地说:“真不该瞎说!”
“看也是。”让-克劳德说。
又沉默片刻后,曼努埃尔问:“你发现没有?这次旅行咱俩才跟她上次床。”
“当然发现!”让-克劳德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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