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俩面吃着旅馆丰盛早餐面在报纸上寻找关于巴基斯坦出租车司机消息。但任何版都没有提及。早饭后,他俩上街去找那种耸人听闻小报。仍然毫无所获。
二人给丽兹打
是阵雨点般拳打脚踢落到他身上;开始时只有曼努埃尔揍他,后来西班牙人累,法国人上手,他俩根本不管丽兹喊叫。她极力劝阻,说用,bao力解决不问题,相反地,打完以后,这个巴基斯坦人会更加仇恨英国人。这话显然没有引起让-克劳德注意,因为他不是英国人,曼努埃尔更是不予理睬。这俩人面踢巴基斯坦人身体,面用英语骂他,全然不管他已经倒在地上,缩成团,这里脚,那里脚,踢他屁股,对,就踢屁股;这脚给萨尔曼·拉什迪[51]出气,虽然他俩不喜欢拉什迪,可是应该提提这个作家。这脚是给巴黎女权主义者出气。(丽兹在大喊:快住手吧!)这脚是给纽约女权主义者出气。(丽兹大叫:你们会把他杀死!)这脚是为瓦莱丽·索拉纳斯[52]在天之灵;婊子养,打啊,打,直把司机打得昏迷不醒,满脸出血,只有眼睛除外。
殴打停,他俩在几秒钟内陷于从来没有过安静之中。这很奇怪。就好像终于实现梦寐以求三人合床同睡。
让-克劳德感觉像是射精样。曼努埃尔感觉也差不多,小有区别。丽兹在黑暗中直注视他俩,但是看不清楚,似乎也经历几次性高潮。从圣乔治路驶过去几辆汽车,可是看不见这个钟点路过任何人。天空上,颗星星也没有。但夜空是亮,因为三人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是小东西边缘,仿佛有个天使突然之间给三人戴上夜视镜。他们感觉皮肤摸上去光润柔嫩,虽说实际上在出汗。在瞬间里,让-克劳德和曼努埃尔以为杀死那巴基斯坦人。丽兹脑海里也闪过类似想法,因为她弯下腰,去找司机脉搏。动动,弯弯腰,让她感到疼痛,仿佛双腿骨骼移位。
群人唱着歌从花园路出来。他们边唱边笑。三男两女。三人没动,转头望着那个方向,等着。那五人开始向这三人地方走来。
让-克劳德说:“出租车,他们是来找出租车。”
只是到这个时候,三人才发现车内灯还亮着。
曼努埃尔说:“咱们走。”
让-克劳德搀起丽兹肩膀,帮助她站起来。曼努埃尔已经钻进车内,坐到方向盘后面,催促他俩快点。让-克劳德用力推,把丽兹塞进车内后排座上,随后也坐进来。从花园路出来那五人直向出租车司机躺着角落走过去。
丽兹说:“他还活着,有呼吸。”
曼努埃尔开动车子,三人离开那里。到泰晤士河对岸,靠近旧马里雷伯大街小巷里扔下出租车,走段路。两位男士想跟丽兹说话,打算解释下刚刚发生事情。可她根本不让二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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