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某年除夕夜,她救助位因为大冷天睡在街上而感染肺炎老人,把人送去急救医院。老人似乎有什苦衷,不得不背井离乡。虽然沦落成流浪汉,却没有因此变得低三下四,自,bao自弃。他衣着整洁,齐胸白须也打理得干干净净。奈何年事已高,他没能找到工作,整整个星期没吃上东西。
阿惠听老人讲述过往,双明眸噙满泪水。若槻将这切看在眼里,感到自己对她越发着迷。
最终,若槻低调攻势开花结果,两人开始单独约会。所幸京都拥有千六百多座古寺名刹,名胜古迹数不胜数。稍微走远些,便能遍览岚山与大原自然风光。小情侣不愁没地方去,而且花不几个钱。
若槻毕业后入职东京人寿保险公司,两人便谈起异地恋。见面机会确实少,但他们关系并未就此渐渐疏远,至今如初。
他们都不是性格精明人,没有随便换人或脚踏两条船本事。而且没法经常见面,反而有助于他们维持新鲜感。
4月14日(星期日)
在北区紫野今宫神社内,汉子们身着绯红大袖礼服与白色袴裤,扮成红发恶鬼与黑发恶鬼,敲锣打鼓,东跑西颠,舞姿雄壮。
“最后那句唱是什呀?”黑泽惠问是伴唱者唱词,乍听好似咒语。
“花儿安息吧,”若槻边回答,边连续按动小相机快门,“旅游指南上写着,从前每到这个季节,就是花粉飞散时候,疫病都会大肆流行,于是各地纷纷举办镇花祭,以驱赶瘟神,久而久之就成传统。”
“花儿安息吧……在京都住这多年,却不知道还有这样祭典。难怪镇花祭别名叫安息祭。不过办都办,能不能顺便帮求个花粉症早日痊愈啊……”
后来,阿惠留在母校读研深造,若槻则在去年碰巧被调来京都分部。起初还以为每周末都能约会,谁知若槻忙碌程度远超预期,以至于最近每月能见上两次就不错。
“这说
阿惠用手帕捂着鼻子,打个响亮喷嚏。
若槻不禁想起与阿惠初遇。那时他还在上大学,加入个志愿者社团,阿惠则是后加入学妹。她个子不高,身材苗条,有头日本娃娃似乌发,肤色白皙,让人过目不忘。可能因为太紧张,她给人第印象有些沉默寡言。不过后来有人为活跃气氛开个无聊玩笑,逗得她莞尔笑。就是这笑,深深印入他心底。
社团活动内容包括慰问京都府内养老院、帮智障人士工作站组织文娱活动等,每逢年底还要前往大阪西成区爱邻地区,为流浪者送饭。
若槻对社会福利与志愿者活动本没有特别大兴趣。和大多数成员样,他是入学典礼后不久被强拉进来,就这稀里糊涂成社员。阿惠却是极少数打从开始就自愿入社成员之。
她好像是见到弱势群体和受苦受难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发自心底地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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