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罗维夫说着,从抽屉里取出张扑克牌“黑桃七”递给玛格丽特,请她用指甲随便在其中个黑桃上做个记号。玛格丽特在右上角花上划下。赫勒把牌塞到床上枕头底下,喊道:
“准备好!”
背对床坐着阿扎泽勒从礼服裤兜里掏出枝黑色自动手枪。他并不转身,只是把枪搭在肩膀上,枪口朝后开枪。这使玛格丽特既惊讶,又觉得有趣。拿开打芽枕头看——下面那张黑桃七,恰恰是在玛格丽特划记号花上,穿个洞。
“可不希望在您手里有枪时候遇见您。”玛格丽特妩媚地瞅着阿扎泽勒说。她向来崇拜切身怀绝技或学有专长人,而且往往崇拜得五体投地。
“尊贵女王,”卡罗维夫尖声说,“甚至在他手里不拿什枪时候,也劝别人尽量别遇见他!可以用前唱诗班指挥和领唱人荣誉担保,谁遇到他都不会祝他健康!”
“是他,主公,把位大师给毁掉。”玛格丽特解释说。
“那您何必亲自劳顿呢?”沃兰德问。
“让去做吧,主公。”黑猫高兴地跳着说。
“坐着你,”阿扎泽勒嘟哝着站起身来,“自己马上去趟……”
“不,”玛格丽特高声说,“不,求求您,主公,不要这样。”
来。不过,想,来也不会有什好结果。”
“哎呀!那个男爵倒下去时候,激动得不得,”玛格丽特说。看来她生平第次见到枪杀场面至今还历历在目,“您枪法定很好吧?”
“还算可以。”阿扎泽勒回答。
“离几步远?”玛格丽特问题提得不很明确。
“这要看打什,看瞄准什,”阿扎泽勒回答倒是合情合理,“用锤子砸评论家拉铜斯基家玻璃是回事,可要用枪打他心脏就不那简单。”
射击试验时直门声不响坐在旁黑猫,这时突然
“您随便,随便。”沃兰德回答。阿扎泽勒随即坐下。
“好吧。们说到哪儿啦,尊贵玛格女王?”卡罗维夫接着刚才话茬儿说,“噢,对,说到打心脏,”他伸出长长手指,指着阿扎泽勒说,“他能打中人心脏,而且还能选择心脏上任何个心房或心室打!”
玛格丽特没有马上听懂,她愣下,才惊讶地说:
“心房和心室都是包在里面看不见呀!”
“亲爱,”卡罗维夫用破锣般声音说,“正是因为包在里面,才显得出本领呀!精彩就精彩在这里!明摆着东西谁打不中?!”
“打心脏!”玛格丽特高叫声,不知为什捂住胸口,“打心脏!”她又含糊地小声说句。
“评论家拉铜斯基是怎回事?”沃兰德眯起眼看着玛格丽待问道。
阿扎泽勒、卡罗维夫和河马都惭愧地低下头。玛格丽特涨红着脸回答说:
“有个评论家叫拉铜斯基。是刚才在来这里之前,把他家砸。”
“真没想到!为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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