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下……明白自己正在走上条什道路。但是,为他,切都在所不惜,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别指望。不过,得对您说:如果您借此葬送,那您可是太可耻!是,可耻!是为爱情而死!”玛格丽待说着捶下胸膛,昂起头来望望太阳。
“您把它还给吧,”阿扎泽勒恶狠狠地用嘶哑声音说,“还给!让这切统统见鬼去!还是让他们派河马来吧。”
“啊,不!”玛格丽特高声叫起来,又把过路人吓跳,“什部同意!同意演场涂抹油脂滑稽戏,同意到天涯海角去。人还您!”
“嘿!”阿扎泽勒突然大喊声,瞪起眼睛望着公园栅栏,还用手指着什地方。
玛格丽特朝阿扎泽勒所指方向转过身去,但没有看到任何值得惊奇东西。她转回身来,正待要问阿扎泽勒为什莫名其妙地“嘿!”声,但已无人对她作出解释,同她交谈神秘人物踪影全天。玛格丽特急忙把手伸进小手提包——她是在这声大喊之前刚刚把那小圆盒藏到手提包里。她放心,小圆盒仍然在手提包里。于是,玛格丽特顾不得再考虑什,急匆匆离开亚历山德罗夫公园。
提到他,您这许多莫名其妙话把头都搞晕……”
“快别伤心,别伤心……”阿扎泽勒换副表情说,“您也得替设身处地想想嘛。打总务协理个嘴巴,或者把谁姑父赶出门去,或是暗中朝准开枪,搞些诸如此类小把戏那倒是老本行,可让来同个热恋中妇女谈话,实在筹莫展。这不,为说服您,已经花去半个小时啦。那说,您同意去?”
“去。”玛格丽特简单明确地回答。
“那,就劳您驾先把这件东西收下。”阿扎泽勒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圆金盒,递给玛格丽特,接着说:“请您快把它藏好,不然会让过路人看见。这小盒对您有用,玛格丽特·尼古拉耶夫娜。半年来您痛苦过度,显得苍老多。(这话使玛格丽特勃然变色,但她什也没说。于是阿扎泽勒继续说下去。)今天晚上,九点半整,得有劳您把全身衣服脱光,然后请您用这盒子里油脂搽脸和您全身。搽好之后,您随便做什都可以,只是不要离开电话机。十点整给您打电话去,再把切需要说事告诉您。您什也不必操心,您会被送到要去地方,绝不会使您受到任何惊扰。明白吗?”
玛格丽特沉默片刻,然后回答说:
“明白。凭这小盒子重量,便可以断定它是纯金。嗯,好吧,很清楚,这是在收买,把拉进桩肮脏勾当,将要为此付出极大代价。”
“您这是怎说?”阿扎泽勒口吻几乎是在埋怨,“您怎又?……”
“不,等下!”
“您把那盒油脂还给吧。”
玛格丽特把小盒握得更紧,又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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