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乔抒白又看看那片泛红，好奇地问，“监视器拍出来是什
样子
？”
展慎之这次出乎乔抒白意料得好脾气，用手机连接
监视器秘钥，把薄软银色手机递给他：“有
虹膜和身份码匹配才能启动。”
屏幕上出现实时摄像画面：
面巨大镜子，镜中有高矮两人低头在看显示屏，他们身后是淋浴房和白色浴缸。
影像色调比真实稍稍暗淡些，展慎之袭黑衣，站在身材瘦小乔抒白身旁，像
乔抒白低下头，又在心头狠狠骂几句，叹口气。他想看眼装监视器皮肤，但位置比较高，他自己看不到，便问：“展哥，有没有镜子？”
展慎之看眼浴室，问：“你能走吗？”
大概是因为方才失误，他语气放缓不少。
乔抒白按着扶手站起来：“没问题。”但他没站稳，摇晃下，展慎之迅速地扶住他手肘。
展慎之衣服布料堪称柔软，身上也有些混合着湿润夜色丁香气味，将他棱角分明面容浸得柔和少许。
子抬高：“先消毒。”
乔抒白不敢多言，抬高头，垂眼看着展慎之离自己越来越近，把湿湿凉凉酒精棉球按在他锁骨中心擦拭，紧接着，个冰冷金属物抵到他皮肤上。“咔哒”声后，毫无预兆，股剧痛从乔抒白胸口处蔓延开来。
他大脑瞬间几近得麻痹，连叫也叫不出声，疼痛侵入脊髓，抻着头无力地回落，眼中聚满生理性泪水，张嘴看向展慎之。
展慎之放下注射器，语速终于变快少许：“你很痛？”
“……”乔抒白说不出话，背紧贴着沙发上，他胸口处出现强烈异物感，甚至能感到电流在滋滋作响，像装颗细小会让他排异电子心脏。
他搀扶乔抒白走进浴室，面对整面大镜子。
浴室灯光比房里亮不少，乔抒白仔细打量镜中自己胸口，锁骨处皮肤只是有轻微泛红，没有伤口痕迹。
他抬起手，好奇地摸摸那块皮肤，因为注射麻醉剂，感觉很奇怪，像贴在胸口片拟皮。
出于谨慎，乔抒白转头，问展慎之道：“展哥，们进地下会所，要过扫描机。”
“放心，查不出来。”展慎之告诉他。
他在泪光里看见，展慎之总算拿起说明书看眼，而后从医药箱里找出支注射剂，迅速压在他胸口。
针刺入皮肤，推入药物，又过几秒钟，剧痛终于消失，乔抒白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全身发麻，仿佛还有余痛，恍惚之中，他脑海闪过千百万种恶毒词汇，紧盯着表情有些微妙展慎之，过几秒才干巴巴地说：“谢谢，展哥。”
“实验版本有麻醉剂，”展慎之开始解释，“成品没有，忘，抱歉。”
乔抒白扯扯嘴角，懂事地安慰：“没关系，也不是很痛，两个版本不样，记错是难免。”
展慎之没说什，也没有再道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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