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晚会前有晚宴——清淡可口饭菜,有自家酿造美酒。晚会直持续到黎明时分。起初,参加晚会人数没有超过十五人。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各种各样艺术家们都来,其中不乏作家,但是也能看见电影导演、演员、画家、电视节目主持人、斗牛士。
在某个特定时刻,B特别荣幸地被引见给女伯爵,后者把B单独领到个可以俯视花园露台角落里。女伯爵面带微笑,用下巴点点花园凉亭(四周种植着香蕉、棕榈树、松树),说道:“有位朋友在下面等您呢。”B不解地望望女伯爵。心里想,女伯爵在早年间定是个美人,但如今就是团活动骨肉罢。B不敢问那位“朋友”身份。点点头,答应马上下楼去,但是没有动弹。女伯爵也没动弹。刹那间,二人都没说话,面面相觑,好像从前见过(或者爱过或者恨过)。突然间有别人在找女伯爵。她去。剩下B自己。他担心地看看楼下花园和凉亭。过会儿,他看出来亭里有个人,或者说有个人影在里面晃动。心想,大概是A吧,很快又得出来合乎逻辑结论:A可能带着枪吧。
起初,B想逃走。很快就明白:他知道惟出口就在凉亭附近。为此,要想逃走,惟好办法就是藏在女伯爵府上某个房间里(多得不计其数),等候天亮。B想,不过也可能不是A,也许是某位希望认识杂志主编、出版人或者作家。B几乎是在不知不觉间就离开露台,拿杯酒,下楼到花园里去。进花园,他点根烟,不慌不忙地向凉亭走去。走进凉亭,没发现有人,但他相信肯定有人来过,他决定等候。个小时后,他等烦,回楼上去。他向那为数不多几位客人(像梦游患者样晃悠,或者像独幕剧里慢镜头样走动演员)打听女伯爵在哪里。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位侍者(也有可能是女伯爵请来客人)告诉他:女主人肯定回自己房间去,众所周知,年龄不饶人,这是她习惯。B点点头,心想,确实年龄不允许过于疲劳。后来,他告别侍者,二人握握手,走,回旅馆去。路上用两个多小时。
第二天,B没有乘飞机回自己城市,而是用上午时间换到家便宜旅馆住下来,好像要在首都逗留很长时间样子。下午,他不断地给A家打电话。前几次,他只听见自动答录机声音。里面是A和个女人声音,二人先后喜气洋洋地说道:不在家,过会儿回来,请留言,如果事情重要,也请留下电话号码,们会回电话。经过几次拨打后(没留言),B对A和他女伴陌生存在形成些想法。首先是那女人声音。她年轻,比A和B都年轻,可能精力旺盛,准备在A生活里占据席之地并且得到尊重。B想:可怜白痴!然后是A声音。极其沉静,是那种卡顿[2]声音。B想,这小子比小岁,可是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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