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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封信没有署名。显然,这位匿名信作者参加长篇小说首发式。当然不打算去破译这些数字:但显而易见这是由八个字组成句话,作者应该是某位朋友。也许除去旁边草图,内容没有什神秘之处。草图上有条蜿蜒曲折小路,座房子旁边有棵树,条分岔河流,座桥,座大山或者小山,个山洞。侧有个原始航海罗盘指示南北。路旁,与大山(最后判定应是大山)和山洞相反方向,个箭头指向通往安普尔丹地区座村庄路。
那天夜里,在做饭时,忽然明白:这封信肯定是写。想像着他在出版社酒会上样子:与些朋友聊天(其中某人肯定给他邮箱号码);他严厉批评小说,手里端着杯酒走过来走过去,跟大家打招呼,高声询问是否出席酒会。觉得他口气里有股蔑视意味。认为是把那件遥远事件、把排斥在《白绳》之外事联想起来。
周后,又收到封匿名信。还是那种白卡纸上请柬(参加第部长篇小说首发式,他大概拿到好几张),但是这封信上,发现几处变化。在名字下面有人事先抄录句米盖尔·埃尔南德斯诗,内容说是幸福与劳作。背面,在第次数字旁边,图画有彻底变化。起初,以为没有什意思,线条很乱,有地方纯粹是线条和省略号、惊叹号、随意乱画或者添加素描交叉。后来,经过无数次观察以及与前封信比较之后,明白其中明显意思:新图是旧图延续,新图画是山洞。
记得那时在想:们已经不是开这种玩笑年龄。记得,天下午,在报刊亭翻阅《问与答》杂志,但是没买。在撰稿人名单里,没发现名字。过几天,再次把他和他信件给忘掉。
想大约过几个月,三四个月吧。天夜里,听见有汽车停在家附近动静。以为大概是什人迷路。于是,带着狗出去看看是谁。汽车停在块欧洲黑莓地旁边,发动机还在运转,车灯亮着。在会儿工夫里,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从所在地方,看不见车里有几个人。但不害怕。那只狗可是在汪汪乱叫,急不可耐地要扑上前去。这时,车灯熄灭,发动机停。车里只有个人。他打开车门出来,口气亲热地问候。原来是。现在想起来,问候口气比较冷淡。他开口就问是否收到他信。说:收到。没人拆信封吗?信封是不是严丝合缝?做肯定回答,问他出什事情。他边望着身后村庄灯火以及山洞那边采石场,说道:有问题啊。说:走!进家吧!可他原地不动。他指指灯火和采石场那边声音,问道:那是什?说是采石场,解释道:至少年有次,不知原因,要工作到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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