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殿下,十分荣幸能够再度拜会您,看到您身体如此健康,真是令人高兴。”他边脱帽致敬,边跟梅特涅亲王说着客套话,然后转头又看向夏尔,“德·特雷维尔先生,十分高兴能够再次见到您,自从上次同您见过之后,您风采直都让十分钦佩。”
“也同样钦佩您,冯·俾斯麦先生。”夏尔也十分恭敬地站起来向对方致意。
“请坐。”相比较于夏尔殷勤,梅特涅亲王倒是矜持些,他随手招招手,示意俾斯麦坐下,脸上也看不到刚才对夏尔亲切随和。
这倒也十分正常,亲王是以德意志迄今为止最优秀外交家来自居,他本身就是个十分高傲人,当几十年说不二首相之后自然被唯命是从下属们给惯得更加傲慢,在他看来,俾斯麦无非是普鲁士这个边鄙国家个后辈小生而已,纵使算是优秀,也不值得他来讨好迁就。夏尔这种年纪轻轻就爬上高位人才会让他有种“这个人就像是年轻时代”感觉,因此才会那和善。
这种居高临下态度
“俾斯麦先生来。”虽然理查德·冯·梅特涅声音很低,但是夏尔却极受震动,罕见地出现些动摇。
这种动摇被梅特涅亲王敏锐地感知到,他感觉十分奇怪。
很明显,在现在,俾斯麦虽然成为普鲁士驻法兰克福帝国会议代表,在般人眼里已经算是个大人物,但是在急速蹿起特雷维尔面前,也并不算是什很不得,他没有必要这重视俾斯麦。
莫非在俾斯麦去法国旅行时候,他们见过面,然后达成某些默契?想到这里,梅特涅亲王也心里惊。
现在最让奥地利人顾忌就是法国和普鲁士两个国家,前者现在刚刚换拿破仑后人上台,具有极大不确定性;而后者现在国力不断上升,雄心勃勃心想要把奥地利从德意志头把交椅上挤开取而代之,这两个国家如果背地里达成什默契话,对奥地利来说即使不算灭顶之灾,至少也是心腹大患。
虽然梅特涅已经被弗朗茨·约瑟夫皇帝从首相之位上面赶走,但是他毕竟直主持奥地利国政外交,对奥地利也充满感情,他当然不乐意类似事情真发生,于是不免就有些忧心忡忡。
于是,房间里面这两个人个震动,个迟疑,气氛陡然就从刚才轻松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俾斯麦正好在这个时候在仆人带领下走进房间,夏尔和梅特涅两个人都满怀着各自心思同时张望他,让他稍稍愣下。
他如在帝国会议里面样,穿着套黑色正装,戴着黑色礼帽,副翩翩绅士模样。不过他身躯魁伟壮实,态度凝重当中有隐含着傲慢,这种桀骜不驯气质怎也没有办法隐藏到正装当中。
他走进房间之后,先是对房间里面奇异气氛当然有些惊讶,不过他城府十分深沉,因此很快就将这种惊讶掩饰到心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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