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拿破仑三世会对俾斯麦有什轻视之心,但是他可绝对不敢有,因为他知道在原本历史上到底发生怎样伟绩。
“觉得您说得很坦率,也很对。”夏尔沉思片刻之后,心悦诚服地点点头,“普鲁士人总归没有其他国家那多要求,这很令人赞赏。”
“您看,奥地利人死抓着在意大利过时遗产不放,确实令波拿巴先生非常不耐烦。”俾斯麦抬起头来打量着他,准备从他切反应当中猜出法国那位令人捉摸不透新主子想法。“不是吗?”
说具有某种必须性。”
“简直都找不到反对词儿!”夏尔故作激动地喊出来,“但愿每个外国政要都能够同您样明白事理!”
“所以,认为您更应该依赖那些对法国更有善意国家,而不是和法国冲突不断国家。心怀善意国家靠拢在起,才能够震慑住那些不怀好意国家,然而法国才能在不至于冒最大风险情况下恢复她荣光。”俾斯麦终于展露出他最终观点。“而可以保证,在这个问题上,普鲁士是比奥地利更为可靠朋友。”
在德意志问题上,法国站在普鲁士边,为普鲁士增添实利,然后法国去得到普鲁士给虚名?
嗯嗯,历史上拿破仑三世倒是这干,不过他好像没有得到什好下场啊……
“能理解您对普鲁士和对欧洲和平热爱,不过法兰西干涉德意志和平,恐怕它未必能够得到多少威望——”夏尔还是有些迟疑,并没有被俾斯麦所说服,“况且,贵国不是同俄国十分友好吗?想来贵国也不需要过于借助法国。”
“国同俄国确实十分友好,但是它更加不排斥同欧洲其他大国友好,比如法国。”俾斯麦毫不迟疑地回答,“虽然有些伤感情,但是必须承认,普鲁士能够列居欧洲大国行列,但是相比法国和俄国这样大国,它实力也是颇有欠缺,所以它并不想排斥任何人,也不拒绝任何人善意——它只是想要在德意志得到它应有地位而已,正如法国想要在欧洲得到它应有地位样。也正因为如此,认为普鲁士是更加对贵国亲善朋友,因为们不存在争夺其他地方冲突,而据所知,其他欧洲大国和法国,总有各种各样龃龉。”
前句话也许有道理,但是后句……看着,就不那对劲。普鲁士是如今最有上升态势、同时也是最为雄心勃勃列强,虽然没有几个外国人知道这点。他们排除掉其他敌人之后,最后首当其冲还不就是法国吗?
再说,普鲁士得到“在德意志应有地位”之后,难道法国还有什“在欧洲应有地位”可言吗?
历史上那多人被忽悠过去,可没有那好忽悠,夏尔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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