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已经决定在接下来帝国议会代表任上同奥地利人分庭抗礼,誓要让那些脑子还停留在100年前奥地利人们好好明白现在谁才更能代表德意志人。
只可惜现在不能把法国人拉过来。不过他并不气馁,以他对路易·波拿巴解来看,法国迟早是要同奥地利人摊牌,其中必然蕴藏着普鲁士捞取好处时机——只是要等些时间而已,而他等得起时间。
旦试探到自己想要知道情报,他也不再追问,悠然地拿起桌上已经渐渐冷却下来咖啡,不着痕迹地将这个话题转移开来。
这时,夏尔也明白他用意,暗暗后悔自己反应有些激烈,以至于让对方探底。
说到底,外交不就是不置可否艺术吗?
如此直白探询,让夏尔都禁不住愣下。
在自己这样人面前宣称法国应该将奥地利人势力驱赶出意大利,扩张自己势力,这完全已经超出挑拨意义,更加谈不上有什外交礼仪。
“先生,谢谢您对们热忱建议,同时,正如贵国样,法国也会按照她认定国家利益行事。”沉默许久之后,他略微冷淡地给出个回答,“而且她会在经过缜密思考之后再行事,不会贸然行动。自从维也纳协定之后,欧洲各国边界已经得到足够尊重,这是塔列朗亲王和梅特涅亲王伟大成就,们应该尊重这两位令人尊敬前辈辛劳,而不是轻易地否定它,不是吗?”
在外交领域,这样反问,实际上就已经是种不太客气表示。
他明确地告诉对方,他不打算在普奥之间做出任何偏袒,也没有针对奥地利人计划,更不需要普鲁士人来对付奥地利人。
看来,就算自诩有些搞外交天赋,但是在那些老练外交家面前,还是有些欠缺沉稳啊,确实应该继续锻炼锻炼。英国那位帕麦斯顿外交大臣因为有求于自己而留手,但是在
“哦,抱歉……可能……可能有些激动。”俾斯麦有些抱歉地笑笑,“这只是们私下里戏言而已,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这确实只是次试探而已。
他认为路易·波拿巴对奥地利人怀有敌意——任何人只要解路易·波拿巴早年经历话,就肯定能够得出同样结论,奥地利给他留下伤痛实在有些惨重,哪怕他本质上是个不太感情用事政治家,也肯定心里怀有芥蒂。
他之所以这问,就是想要看看路易·波拿巴恨意到底多大程度上感染给他助手们,以及他到底打算怎样来报复奥地利人给予他伤害。
从现在情况来看,不管路易·波拿巴做何种想法,他重要助手德·特雷维尔对对付奥地利人并不上心,而如果像特雷维尔这样人不点头话,那法国新高层,在内部并没有达成对付奥地利人共识,那接下来奥地利人不会受到来自于法国人太多压力——他也难以趁机拉拢法国来打击奥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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