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夸奖,阁下。”夏尔缓缓地抬起身来,然后找个比较挨近摇椅座位坐下来,“不过,容辩解句,们掌权可并不靠长相。”
“就算不是靠这个,那也差不多。”公爵仍旧不为所动,“看到出来,你们很为自己最近征服而得意……但是,你们征服不是个英雄法国,而是个平庸法国,算不上什伟业!不过话说回来,英国倒也同样如此——它同样平庸得令人难以置信。所以,光芒都消失,你们这些小家伙倒找足戏台……”
“您尽可以评论们,十分乐于接受您批评。”夏尔抬起头来,微笑地看着这位公爵,“”
“小家伙,他们说你是亲英派,不过从看你第眼开始就知道,你除自己谁也不亲。”在夏尔如此不卑不亢应对下,公爵冷漠地将手从膝盖上收回,交叠在胸前,然后略有些傲慢地看着夏尔,“不过这很正常,你要不是如此倒会感到奇怪,波拿巴和他信徒们不应该都是这样吗?你只是在做你应该做事情而已。”
“恐怕罗素先生和帕麦斯顿先生也会这想,干们这行人,确实不太相信别人善意,”夏尔不动声色地回答,“不过,这并非什重要问题,诚意并不重要,行动才重要。”
轻轻晃动,但是他却好像丝毫不为所动,冷冷地盯着这个年轻访客。即使躺在摇椅上,他也好像站得比任何人都高。
这就是滑铁卢胜利者,大不列颠曾经守护神,那个曾经和皇帝交手,创下无比辉煌功业人啊!
夏尔轻轻地走到他面前,然后摘下自己帽子,躬下自己腰。
“公爵阁下,十分有幸能够见到您。”
他如此恭敬礼节,换来是公爵嘴角微微扯动下嘴角,像是在微笑,又不带有多少笑意。
顿顿之后,夏尔继续说下去,“另外,即使您是英国人,即使您击败皇帝,即使……您现在年迈得只能躺在这里缅怀过去,仍旧十分崇敬您。正因为十分崇敬您,们也能够容许老人缅怀旧时代……”
漫长停顿,几乎让夏尔以为他就要发怒。
“哈哈……有意思!”威灵顿公爵突然大笑起来,“比起国愚氓来,倒更愿意同个上流人说话——哪怕他是个法国上流人!”
“这确实是你十足荣幸,小拿破仑派来小家伙。”
他声音里,虽然依旧充满那种无情魄力和傲视切雄心,但是仍旧掩藏不住深处那点虚弱。
显然,他生命也终于就要走到尽头。
然后,他微微抬起身来,靠在椅背之后,冷淡地打量着夏尔。
“法国人这次倒懂得让长得好看点人来掌权!”片刻之后,他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调侃地说句感言,然后做出个手势,示意夏尔找个地方坐下。“早这聪明,们又何必死上那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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