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因为看到芙兰直都有些魂不守舍,所以博士禁不住试探地问出来,“很抱歉……
如果真有那天,特雷维尔这光荣而且高贵姓氏岂不是要和光同尘?不行,绝对不行。
然而,最奇怪是,她兄长——个那明智而且富有远见人——却并不以这种思想为忤,哪怕和这位博士争论过,也没有表示不满,反而提出要给这位博士以生活上资助。
更加奇怪是,在几次被这位博士撰文痛骂之后,他也还是不生气,反而直都持续着这种赞助。
老实说,就算哥哥直接朝这个人来上枪,也要比现在这种状况要令人容易理解很多。
难道连都能看出他是个什人、他思想意味着什,但是哥哥却看不出来吗?
醒过来,连忙止住口,然后抱歉地朝芙兰笑笑,不再继续自己长篇大论。
这时候马克思博士才想到,这位小寡妇,也是位‘富贵人家继承者’。
虽然不知道她娘家是源自哪里,但是从外貌举止来看,显然是出自于相当优越家庭,而且在丈夫死后,她肯定也继承来自于丈夫大笔财产,现在应该是个相当有钱寡妇。
那,自己对财产继承说这大通,岂不是将自己家恩人给骂进去?
瞬间,他心里感到有些尴尬,生怕对面年轻女子生气。
不,这是不可能,他不可能看不出来。芙兰心想。
但是,既然能看出来,为什他还要如此表现呢?无论是从常理还是从现实来看,自己哥哥也不可能支持种肯定会将他自己打落在地可怕思想啊?
唯可能性是,他应该是从这种危险可怕思想主张当中,发现些值得自己参考和欣赏东西。
这样派危言里面,究竟会有什值得考和欣赏东西?
她本来无需作出这种冥思苦想,但是她就是想着要解自己兄长,事无巨细地全部解。
然而,芙兰此刻心中所想,却要比他所想象要复杂得多。
仅仅只花半个小时,芙兰就已经在心里断定,这位看上去相貌堂堂而且举止斯文博士,实际上满脑子里面都是危险思想,而且还是个煽动家,孜孜不倦地想要宣扬种破坏性,bao乱——至少是种会将她和她哥哥目前所处地位完全掀翻,bao乱。
虽然不知道他除口头宣扬之外,在实际行动当中到底做多少,但是这种思想存在本身,就已经是非常危险。
哪怕是罗伯斯庇尔那样疯子,都没有说过要将全部财富收归国有然后重新分配疯话,而这个人说东西要比罗伯斯庇尔还要疯狂许多。要是人人都信这种歪理邪说,那这世界肯定永无宁日!
作为位贵族名门家庭出身孩子,再加上现在亲人又已经成为当朝权贵,她从心底里就完全无法接受博士所宣扬“要取消财产继承权、消灭土地集中现象,实现真正人人平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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