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余波。[4]
送走麦克尤恩之后,父母从1961年到1981年直生活在德国,每天晚上看电视,尽管个德文单词都不懂。“母亲天到晚都在忙着给家族里甚至关系最远人购买、包装、邮寄生日和圣诞礼物,为从来不会见到婴儿编织东西。”可怜母亲为丈夫意愿送走4个孩子,家庭四分五裂,只好借此满足自己情感需要。
伯妮·伯恩斯(BernieC.Byrnes)是麦克尤恩研究专家,出版过三部专著《伊恩·麦克尤恩作品中性与性欲》(SexandSexualityinIanMcEwan'sWork,1995)、《伊恩·麦克尤恩作品:心理分析》(TheWorkofIanMc-Ewan:APsychodynamicApproach,2002)、《麦克尤恩唯童年:个元情节发展》(McEwan'sOnlyChildhood:DevelopmentofaMetaplot,2008)。她从精神分析角度,研究麦克尤恩作品中所体现出来俄狄浦斯情结、对男性气质认同困难、被排斥感觉、不能解决悲哀、向童年倒退、性倒错和性,bao力等问题,认定作家本人通过创作来释放内心压力。在这个意义上说,麦克尤恩早期作品中那个反乌托邦世界,是个不同寻常家庭背景回声;而他后期作品中对家庭价值回归和认同,也是多年累积内心深层渴望投射。
“以文惊世”
英国历来是个等级制度森严国度,语言和文学是划分等级制度工具之。出身寒微母亲像对待炸弹样小心翼翼地对待语言,这种态度给麦克尤恩很大影响,他养成锤炼字句好习惯。不幸是,由于幼年辗转于海外7所学校,他语法相当糟糕,因此不得不请好友严加纠正。在孤寂中学时代,他读不少阿加莎·克里斯蒂、格雷厄姆·格林、艾丽丝·默多克作品,却对“更高级”古典名作兴趣不大,比如说,他没有读过《麦克白》。中学毕业之际,他曾寄希望于获得剑桥大学奖学金,但在面试中因考官问及《麦克白》而张口结舌、羞愤莫名。在伦敦闲年时光,有时充当临时垃圾搬运工,1967年,麦克尤恩终于进入苏塞克斯大学(TheUniversityofSussex),主修英语和法语。这所新兴大学是英国六七十年代面向平民子弟“平板玻璃大学”(plate-glassuniversities)代表。此时麦克尤恩成绩中下,少言寡语,瘦而矮,穿有增高垫皮鞋,戴厚厚眼镜。但是在大学最后年,他发展两项爱好:读弗洛伊德,写小说。
1970年获得英语文学学士学位后,恰逢东英吉利大学(TheUniversityofEastAnglia)课程改革,著名批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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