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们还有事情没做呢……”
哈罗德很兴奋。奥博恩第二天近午时分回到店里，哈罗德拽住他
手臂，向空中挥舞
张纸。他几乎是在叫喊：“找到办法
。知道该拿这个店怎
办。”“哦，是吗。”奥博恩闷闷地应道，并用手指揉眼睛，直到那种无法忍受痒变成种可以忍受痛。哈罗德搓着两只粉红小手，飞快地解释：“准备全卖美国杂志。今天早上跟他们代表在电话里谈过。他们半小时内就会来这里。要把那些尿他妈逼玩意儿全都清掉。打算以本4.5镑价格购入《佛罗伦萨之家》全系列。”
奥博恩穿过店堂走到摊着哈罗德夹克椅子边。他穿上它。当然太小。“想把这里改名为‘泛大西洋书店’。”哈罗德说。奥博恩把夹克往椅子上抛，但它滑到地上，像条充气塑料蛇样瘪下去。哈罗德把它拣起来，不停地说下去。“如果做《佛罗伦萨》专营店，就可以拿到特别折扣，而且，”他呵呵笑，“他们会为那个破霓虹灯牌付钱。”
奥博恩坐下来打断他哥哥。“你要抛售多少充气女模？地下室里还有二十五个那样笨玩意呢。”哈罗德却在往两个杯子里倒苏格兰威士忌。“他们半小时之内就会过来。”他边重复边递给奥博恩杯。“大生意啊。”奥博恩说着呷口。“想让你今天下午开货车去趟诺伯里取下货，想立刻开始。”
奥博恩拿着酒杯郁闷地坐着，他哥哥吹着口哨，在店里忙活。个男人走进来，买本杂志。“瞧，”那个顾客还在颗粒安全套前流连时，奥博恩酸溜溜地说：“他就买英国不是？”那人羞愧地转身走。哈罗德走过来蹲在奥博恩椅子边，用对个婴儿解释性交口气说：“在做是什呢？75分40%。30分。他妈30分。在《佛罗伦萨之家》上能赚4.5英镑50%。而这，”他手在奥博恩膝盖上轻轻按，“就是所说生意。”
奥博恩把空酒杯在他哥哥眼前晃晃，耐心地等他把它加满……小矮子。
《佛罗伦萨之家》仓库是个废弃教堂，在诺伯里区布瑞克斯顿边条狭窄阶地巷。奥博恩走进主廊道。西首用石膏灰泥建个粗糙办公室和等候室。洗礼盆作等候室大烟缸。个染蓝色头发上年纪女人坐在办公室里打字。奥博恩敲敲滑道窗，她没理他，接着站起来把玻璃窗格滑到边。她接过他推过来定单，用毫不掩饰厌恶神情斜他眼，本正经地说：“你最好等在这里。”奥博恩在洗礼盆旁边跳几下象征性踢踏舞步，梳梳头发，哼起那循环小调。忽然个穿着棕色外套干缩男人来到他身边，拿着书写板。“泛大西洋书店？”他问。奥博恩耸耸肩，跟在他后面。他们沿着钢制书架中间狭长甬道慢慢朝前走，老人推着辆大滑轮推车，奥博恩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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