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翠莉安解释道,“你们实在蠢得可怜”(她在流汗。赞法德觉得她在此刻流汗减少她吸引力)
“是吗?”
“能毁灭整个宇宙,”马文解释道。“要说,这主意不错。只可惜他们没法让它正常工作。”
“为什?不是说那东西很智慧吗?”
“那东西确很智慧,”马文答道,“但他们却很没智慧。被锁进隔膜之前,他们还在设计那东西,把过去五年全花在制造上。他们以为自己弄对,但其实却没有。他们和切有机生命样愚蠢。恨他们。”
翠莉安还在继续说话。
很。刚告诉你。可是,看不出这能跟任何事情扯上任何关系。”
“还有,更重要,”翠莉安继续道,“与飞船轨道相交这颗行星不是别,正是全银河系——甚至,就所知,全宇宙——在见到飞船后最有可能彻底精神受创那颗,这个概率又有多小?你们不清楚到底有多小,对吧?也不知道,就有那小。再说遍,这是安排好。如果发现那艘飞船只是假货而已,也点儿也不会吃惊。”
赞法德终于移开机器人战棒。战棒背后屏幕上出现福特、亚瑟和银辟法斯特,他们显然被这番话弄得既震惊又困惑。
“嘿,看呐,”赞法德兴奋地说。“他们干得真不错。啦啦啦!弟兄们,上啊!”
“还没完呢,”翠莉安说,“再说说你们夜之间忽然掌握那些技术。大多数文明需要成千上万年才能做到。有谁把你们需要知识喂给你们,有谁在强迫你们直向前。”
赞法德抓住坂裘机器人条腿,试图把它拖开,但机器人连踢带吼反抗,紧接着爆发出又阵啜泣,哭得全身发抖。忽然,它软瘫下去,在地板上不碍事地方继续抒发感情。
翠莉安单独站在间舱室中央,模样疲倦,但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
她面前是坂裘元老院那些面色苍白、满脸皱纹成员,他们坐在各自宽大曲线控制台前,带着无助恐惧和憎恨瞪着翠莉安。
元老前方,从控制台到舱室中央翠莉安站立之处中点,像接受审判似立着根细长白色柱子,柱子约高四英尺,顶端搁着根白色小圆球,直径约有三四英寸。
柱子旁边站着个手持多功能战棒坂裘机器人。
“知道,知道,”某个屏幕外人打断翠莉安话,她回答道,“知道你们没有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事情。这正是想说重点。你们根本什都没有意识到。比方说这颗超新星炸弹。”
“你是怎知道?”个不在屏幕上人问道。
“就是知道,”翠莉安说。“你们难道指望相信,你们聪明得能发明这智慧装置,却蠢得意识不到爆炸你们也要完蛋?这不仅仅是愚钝,简直是震古烁今不开窍。”
“喂,那炸弹是什东西?”赞法德惊恐地问道。
“超新星炸弹?”马文答道。“是个非常、非常小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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