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
景物渐渐淡化成毫无意义布景板，林杨喉咙发紧，而且胳膊扭得很疼，背后女孩子彻底成
甜蜜负担。他想松手让胳膊缓解
下，却又舍不得，骑虎难下时候，身后直钝钝脚步声突然加快，林杨心跳漏跳拍，侧过脸，发现余周周竟然就这样走到自己身边。
而且，没有松开他手。
林杨脚步飘忽，好像在做梦，却不知道这个梦境究竟是什
时候开始，就像人永远不能意识到自己是什时候睡着。
“周周？”
“嗯？”
张老师借教鞭来下午备用。
“
不去。”余周周摇头。
其实，她是故意给林杨写和别人样毕业赠言。面对着那张画着只小狐狸、好像碧绿麦浪般同学录，她手足无措好多天，才下定决心在上面下笔。
写像赠给别人样话，就是因为，他和别人不样。
余周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慌什，慌到竟然落下句话地步。
“没事。”
林杨低着头，嘴角缓缓上扬，漫溢出难以言说甜。
“不去不行！”林杨彻底被她态度给激怒，又或者说，是因为自己期待万分最后当头被泼冷水事实而恼羞成怒，甚至都忘记去害怕自己爸爸妈妈。他直接扯起她手，拽着她就往门外跑。
“你要干什？”余周周费半天劲想要把手抽出来，可是眼看着手腕都红，就是拽不出来。她从来都不知道林杨竟然有这大力气。
林杨跑出操场之后，怒火点点消失，心中突然有些异样。
他点点地放松手上力道，却不敢回头看身后女孩子究竟是什表情。然而现在，即使是松松地拉着她，对方也不再挣扎，沉默无声地，任由他牵着她回家。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奇怪姿势，前后，胳膊扭着，脑袋低着，脚步飘忽，手心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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